疼死你。

裴梦回往阮霜白腰上不轻不重掐了一把,低声道:“松口。”

松口之后,阮霜白才感到后悔,看了眼红艳艳的血痕,心突然一虚,是不是咬得太用劲儿了?

裴梦回眼睛微眯:“阮、霜、白。”

被念到名字的人立马怂回原形,变成一只软绵绵的雪团子,眨巴着琥珀色的漂亮眸子,试图装无辜。

裴梦回拎起小兔子,揪住他毛茸茸的兔耳朵,让他逃无可逃。

阮霜白结结巴巴:“是你先、先要把我撵出去住稻草堆的,不能怪我……反击。”

“我说给你做个兔窝,谁说要你睡稻草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