箍住他腰的大手紧了紧。

阮霜白一副无辜的神态,继续追问:“跟我偷情也不是不行,毕竟我的夫君都满足不了我,倘若你能让我尽兴的话,我就归你……可好?”

裴梦回眼睛沉如深潭,勾起一抹危险邪气的笑:“你的夫君哪里不行?”

“都这么久了,我的肚子还是瘪瘪的,”阮霜白故意道,“哼,没用的男人。”

话刚落,一股大力袭来,眼前天旋地转,他被压在了床榻上,动弹不得。

阴影覆盖下来,唇被一个炙热的吻堵得结结实实。

“嗯唔……”

强烈的侵略性犹如一张密不透风的网,阮霜白好似坠入陷阱的猎物,被困在网中无法逃脱,只能呜呜咽咽被戏弄唇舌,掠夺呼吸,最后浑身无力软在榻上。

裴梦回吻得十分用力,惩罚这只肆无忌惮口无遮拦的小兔子,边吻边摸上他的小腹,打着圈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