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谭千月用手捂住自己的唇,青天白日的,所有人都在院子里,她才不要。
“你不亲的话,用不了三天就要主动求我。”江宴往罗汉塌上一靠,气定神闲的看着大小姐。
“为何呀?”谭千月不解的看过去。
“哼,你再想想,好好想想。”江宴手指抚上她纤细的脚踝。
谭千月一愣,她信期快到了,顿时又想起了日日去求她的日子,当真是一言难尽啊。
就在她愣神之际,那人抓着她的脚,顺势趴过来额头与她抵在一起,就是要她主动。
谭千月妥协了,闭上眼睛轻轻吻了她一下,生怕江宴真的会在信期找麻烦般,乖乖的又吻了两下。
柔软饱满的触感很明显,还带着淡淡的甜香,可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勾的江宴心里痒痒的。
身上的重量忽然一轻,谭千月睁开眼睛,却见江宴去插门……!
“你想干什么?”她眼里有一瞬间的惊慌,整个人警惕的看着她。
“不干什么,陪你睡个午觉。”江宴表情认真,纯良无害到一点坏心思都没有的样子。
谭千月才不相信她,装的再好也是大灰狼要吃人的,眼神还乱看,她往罗汉塌后面一躲连鞋子都没穿,就一双白袜子踩在青石板上。
“你你你……你别乱来,青天白日的我才不与你胡闹。”谭千月绕着罗汉塌跑,神色说不出的羞恼与慌张。
江宴眼神都亮了,本来让亲亲就能了事,非要让她心痒难耐到顶点,今日不抓住她下午都没心情去干其它。
“娘子是想玩老鹰抓小鸡?在下十分愿意配合。”她慢慢逼.近。
“谁要与你玩老鹰抓小鸡,你快将门打开。”发丝有点凌乱的落在大小姐的脸颊上,在江宴的眼里就是一款香香软软的小蛋糕,在楚楚可怜的看着她,引诱她过去吃两口。
隔着罗汉塌,江宴伸手去够都让大小姐伶俐的躲开了,江宴不信这个邪,站到塌上一把抓住谭千月的衣襟,再抓住她的两只胳膊。将人像小鸡一样从罗汉塌的另一头拎过来。
谭千月瞬间双脚离地,就一双穿了白袜子的脚丫来回晃着。
她被扛着扔回了暖阁的炕上,呼吸急促身子发软,眼神像小鹿般湿润又慌张。
“我又不是土匪流氓,你躲得了初一还能躲得了初一的晚上吗?嗯?”江宴一只手掐着大小姐一双纤细的手腕压过头顶。
“你你……你就是流氓,白日宣淫你不要脸。”谭千月小声地控诉着,瀑布一般顺滑的长发被江宴解开凌乱的随意铺着,对襟在拉扯的时候被微微松散开来,露出冷白细腻的肌肤,晃的江宴眼里带着一簇簇小火苗。
“我还什么都没做,你便说我是流氓,我自然不能白白担了一个虚名,你说是不是这个理。”江宴手指放在谭千月的锁骨上,一下一下的挑着衣裳。
“你要亲就快些,废什么话。”谭千月叫她弄的发慌。
果然,下一秒就听见应红敲门。
“小姐,晌午要吃什么?家里有两颗酸菜是田喜送来的,说是她家娘子腌的,干净。不然就用这两颗酸菜包饺子吧?”
“芳嬷嬷剁馅,我和面很快的,再给你闷一个鸡蛋,便不做其它菜了吧?小姐?”应红的声音在屋门外絮絮叨叨。
“应红……呜呜!”谭千月刚刚喊出声,江宴便知她想捣乱便捂住她的嘴,不叫她说话。
“你家小姐有点头晕,我陪她睡一会,午饭好了你们先吃,剩下的放在锅里。”江宴声音有些低哑,不时还伴着轻.喘的动静。
“头晕?哦,好。”应红想她家小姐何时有了头晕的毛病,不过江主子也在卧室里,她家小姐能有什么事,麻利的转身走了。
谭千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