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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有意见也没用,该做的事还是要去做。

只是前几日才信誓旦旦地说不用严大人负责,这次要用什么借口回去,金媚儿摸了摸自己用药遮挡的后颈,想起主子的叮嘱不屑地笑了。

三日后,严大人刚刚回到后院,便看见一个眼熟的背影坐在八仙桌旁,听到有人推门的动静慢慢回身,一双杏眸带着小勾子一般望着她,娇嫩的脸蛋白里透红。

“大人,我又回来了。”金媚儿笑的妩媚又纯真,眼睛都弯成了月牙般可爱,在这放眼望去一片灰白的地方,娇媚的像朵红牡丹。

“咳咳咳!”严大人见这人自己找上门来很是意外,泛着粉色的唇角抿紧。

“金姑娘可是想通了?”严大人木着腿坐在了金媚儿的对面,神色镇定,只是不知为何这次的人瞧着与前两回不大一样,说不上哪里变了,就是突然活了的感觉,严素也不知道自己在胡说什么。

金媚儿身子往严大人那边歪了歪,看着她眼波流转地点头。

“咳咳!”严大人咳着靠后,往日带着坚定的眸子,有点飘忽的垂下。

“大人这般是什么意思?可是后悔了?”金媚儿见她咳着也不说话,夸张地娇嗔道。

“我说的话自然算话,姑娘不必担心。”严大人说话的语速快了一点。

“我想通了,与其留在云香阁做事,不如来这里陪大人的好。”说着金媚儿靠的更近,拿捏一个书呆子实在是易如反掌。

严大人撇过脸别扭道:“那年底准备一下婚事吧。”

金媚儿一愣,慢慢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娶一个花楼里的坤泽,大人怕是要惹来不少的流言蜚语,你真的想好了?”金媚儿再次提醒道。

“那还能怎么办,你没准都已经…………!。”严素单身多年,她真没什么经验,但基本的常识还是清楚的,两人关在房里那么久她也是头一次知道信素还能带给她快乐。

自从得了寒症以后,每到信期身子都会越发的寒凉,信素像被霜花冻结的枯枝毫无动静。

严素想起那抹水蜜桃般的甜香,眸光就不自觉地落到对面那人身上。

听懂她想说的是什么,金媚儿瞬间睁大了眼睛,捂着嘴轻笑。

“年底太快了,还来不及准备,要不三个月后,我们先适应适应?”她笑的明媚。

“也可。”严素淡淡点头,表情看不出喜怒。

就这样,金媚儿以县令未婚妻的身份住在了县衙里,有不少人都知道这姑娘是义安县云香阁的管事,但金管事从未亲自接待过谁,不经常露面也没有太多的八卦能讲。

明面上谁也不敢乱嚼舌根,私下里听不见的也就随他去了。

年底清闲,江宴整日就想着盖房子的事,只要县令一声令下,她就可以去义安县提前备好沙石木料,年后天气回升便动工。

只是县令最近好像都很忙,找了几次全部扑空,江宴没办法想打点歪主意。

“听说县令大人的未婚妻搬过来与她同住在县衙?”江宴窝在帐篷里与谭千月闲聊。

“哪个是县令大人的未婚妻?”谭千月迷茫的回头。

“好像是那日坐在轿子中的女子。”江宴如实回答。

“哦?是吗?那她长什么样?”谭千月的声线带着点小慵懒,慢慢传进江宴的耳朵。

江宴还没有察觉出什么异样。

“长的挺美,五官精致秀气,还有点妖娆。”江宴想起那个好像没骨头一样的女子,她其实忘了对方的长相,但大抵是个好看的女子吧,反正只记住了一身的妖娆做派。

这边说完好半天,谭千月也没个动静,江宴侧头一瞧,大小姐正怒瞪着她,江宴一个激灵坐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