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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到老远,到时候你可别躲才好!”

谭千月看着她藏着暗火的眼神,被灼的心跳加快,连忙收回捣乱的手老实地坐回去,垂眸不敢与她对视。

近来,江宴老实的不正常,谭千月总觉得没那么简单,有种会被秋后算账的危机感。

江宴让她在帐篷里坐好,她出门去瓦匠家里商量盖房子的细节。

“好,要快点回来。”谭千月声音里带着一点娇软,不情愿的点头。

三日后,挑了一个良辰日吉,江宴点燃一串鞭炮图个吉利,谭千月将棉衣棉裤穿的整整齐齐,梳着略高的流苏髻用发带绑紧,发带的底端垂挂着两颗珠子,走起路来颇有点摇曳生姿。

她没有再用围巾遮面,江宴也没想让她遮遮掩掩地过日子,眼下正是让周围邻居适应她的时候,虽然有一张让人惊艳的相貌,却因为脸上的红痕叫其他人不敢直视,加上大小姐看着本就有疏离的气势,与江宴带着温润亲切的长相不同,一般人虽然会对她好奇但是没有上赶着太热络的,这到让谭千月格外的满意。

今日盖房子,她与苏荷带着应红,孙姨娘,四人要负责所有人的伙食。江宴为了省事借了何惟家里的饸络床子,毕竟让谭千月解决二十来人的饭菜太为难她了,江宴换来三百斤的荞麦面粉,准备让大伙都吃饸络,像面条一样做两样卤子就成,方便好吃还不用手擀。

江宴找了田喜与何惟的家里人,美其名曰肥水不流外人田,到底是挣银子的事,还管一顿饭谁不愿意干,二人脸上的笑意越发真诚。

而苏荷那边,苗凤卿派了五六个亲卫过来帮忙,她自己偶尔出现一趟,不过缺什么少什么都是她在集市上运回来的,暗中也帮了不少忙。

这边大伙开始挖地基,铁锹镐头互相配合着纯人力挖掘,整个院子的面积太大了,十个人干了一上午,才把正房与一个厢房的地基干完,看着快要到了饭点,江宴去谭千月那头瞧了瞧。

“怎么样了?”她靠近灶台。

谭千月回头却没瞧江宴,而是急着端面剂子过来。

“水开了,是不是要下面?可是这个面剂子要怎么下?”谭千月手里拿着比她的巴掌还大的荞面剂子,懵懵地看着江宴。

江宴洗了手,将那架饸络床子抬到大铁锅上,然后招手让谭千月靠近。

“面剂子直接放在这个圆孔里,然后用木头对准面剂子,用力一压,你看下面饸络面就成型了,等熟了直接捞出来放在一旁,浇上汤汁,卤子,就好了。”

“一人盛上一大碗,我拿去给大伙分一分就行了。”江宴拿了一个面剂子做示范。

应红在灶台前烧火,苏荷与孙姨娘在准备汤汁,卤子。

看着细长的荞麦面条又容易又快的成型,谭千月新鲜坏了,推开江宴非要自己来。

又放了一个面剂子,手腕放到压杆*上时才发现并没有那么容易,她要使出全力才行,可江宴刚刚压的时候明明轻松的像玩一样。

“你太慢了,还是我来吧。”江宴接过她手里的压杆,脸上还带着泥土笑道。

“你嫌弃我?”谭千月有点小情绪地回头看了她一眼。

“你负责往里面放面剂子,我负责压,好吗?”江宴看出了她那点小心思哄道。

“好。”谭千月转身便拿来两个面剂子等在一旁。

她放进去一个江宴便压一下,根根分明的荞麦饸络被压进滚开的沸水中,很快便能定型,用长长的筷子一推便划到一旁,再压第二个。

一个个浅灰色的荞面剂子,比手腕还要粗,眨眼间变成了又细又长的面条,云朵般在沸水中滚动几下便能成型。

小锅那边的骨头肉沫汤也熬了快一个时辰,里面的五花肉片,鸡蛋,慢慢都有了层酱油的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