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端盖下,将所有东西都藏起来,最后用木架子将帐篷牢牢地固定在推车上。
谭千月今日打算帮着一起拉车,温泉泡走了疲惫,又休息了两日,她的状态还不错。
“小姐,小姐,我来,我来就好!”应红是个没心没肺的性子,昨日吕班头的事,她也就在睡前恐慌了一下,之后便彻*底忘记了。
绳子套在特定留出的位置上,说是推车其实一直在拉着走,因为看起来像个没盖儿的箱子,所以体积不大,盖上帐篷布后更是乞丐的新家的一般,让人没有去探究的欲望。
既然不需要她,那么谭千月就跟在一旁,说实话她能跟上另外两个人的进度就很好了。
江宴其实不怎么需要应红帮忙的,这个车身没几斤的重量,都是车上一些杂物的重量。
队伍又开始出发了,一路上没有任何交谈的声音,全部都是踩到雪地上面嘎吱嘎吱的声音。
没了吕班头的“护送”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虽然面上压抑沉默,但犯人的心里肯定是开心的。
魏班头虽然也心狠手辣,好在他一般不出手,所有事情都是交代给吕班头在做。
如今只剩下几个亲近的小喽啰帮着维持秩序,与苗大人的官差放在一起,颇有种东风压倒西风的架势。
江宴解决了一个大麻烦心情舒畅的很,拉车都更有力气了。
司马一家轮流抬着超大的帐篷,刚好又轮到了司马婧妻妻两个抬帐篷,大帐篷一般要四个人才抬得动,谭雪儿走在中间没两刻钟的功夫,从前柔软的手指冻的通红,个个都肿的像小萝卜。
晃着晃着,就与江宴几人成了邻居。
谭雪儿瞟了谭千月一眼后,极不平衡,自己抬着这个破东西比黄牛还要累,谭千月从前可是她的手下败将,如今的日子却比她舒服太多,不但轻手利脚的什么都不用拿,身上穿戴也厚实,不像自己连棉裤都少了一块裤腿。
想着想着都要给自己气哭了,她的脸已经冻的很僵硬,甚至还有红红的冻疮,若是再不好好保养一下,怕是每年冬季都会变成这个丑样子。
“千月,你也在这?”司马婧即使抬着东西,也没忘了与谭千月搭讪。
她忽然发现谭千月变了,比从前刁蛮任性的相府千金温柔太多,本以为流放路上辛苦,她一定坚持不下来,没想到比谭雪儿适应的更好,知道怎么保护自己,那双好看的眸子依旧美丽动人。
“嗯!”谭千月本不想理她,可不理她倒显得自己还放不下她一般,想着平常心对待就好。
即便当初她被抢了亲,最难过的还是司马婧县主这个身份,她惋惜不甘多数也是因为县主夫人的这个身份。
她一时之间,竟然有点拨开云雾的感觉,原来感情与感情不都是一样的。
“千月我一直有些话想与你说,但一直没有机会,以后你还愿意认我这个婧姐姐吗?”县主走在前头,吃力的追上谭千月就是想与她说几句话。
流放后,她常常想起过去的时光,才发现从前快乐的时光大多都有谭千月的影子,谭千月起初在她眼里是鲜活的,她的美太过张扬,尤其是带她去与友人相聚的时候,叫司马婧非常有面子。
虽然,那时候谭千月也很难请动,但越是不露脸越容易叫一众朋友羡慕嫉妒,着实叫县主得意了一阵。
可后来她怎么就与谭雪儿勾搭在了一块,她实在想不起来了,大概是与谭雪儿在一起时每每都叫她有些冲动,一来二去的就移情别恋了。
再好看的花看久了便想换换口味,更何况一个能吃一个只能看,赶在兴头那几日可不就让谭雪儿给哄骗了吗!
司马婧还觉得自己挺冤枉,莫名其妙丢了未婚妻。
谭千月让她给噎到了,都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