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似的有一堆,谁爱看她这老脸皮。
“大爷,怎么那王家的妾室能坐得,我们就做不得?”谭舅母也是得了失心疯,跟谁都敢讲讲理。
“我瞧着你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她为什么能坐你不懂吗?爷我就愿意让她坐!”吕班头得意洋洋的嘴角笑的猖狂。
“哼,就那等破烂货,也就你这种没见识的还当个宝贝!”有些恼羞成怒谭舅母,自己嘟嘟囔囔的转身。
“等等,你在说什么?”吕班头拿着鞭子就朝着谭舅母走来。
“奴什么都没说!”舅母赶忙低头,看见吕班头手里的鞭子才惊醒,忽的认清现实,刚刚是自己大胆了。
“把你刚刚小声嘟囔的话,再给我说一遍!”吕班头拿着鞭子就往舅母的脸上打,打其它地方又不疼。
“啊……官爷饶命,民妇再也不敢了!”谭舅母跪地求饶。
“所以,你还是说了什么?”吕班头一双阴狠的眼睛狠狠地向谭舅母看去,好像下一秒就能将她捏死。
“民妇什么都没说,民妇什么都没说!”谭舅母将头重重地磕在雪地上。
“来人,割了这长舌妇的舌头!”吕班头一张丑脸笑的像恶魔一样恐怖。
“别别别,我说我说!”谭舅母吓的腿都软了,脑子里瞬间想到一个自救的法子。
“民妇只是说,那王家的小妾是勾栏里面出来的,哪里能配的上大人,要说这城中有名的美人就在大人的眼皮子底下!”舅母一手捂着脸,一边将谭家那个在她眼里不顾情分的嫡女卖给吕班头。
“城里有名的美人?还在我眼皮子底下,你说的是谁?”果然,面目可憎的吕班头瞬间有了兴趣。
虽然,流放的官家小姐公子水灵灵鲜嫩嫩的很多,但吕班头还是喜欢娇软的女坤泽,对男坤泽兴趣缺缺。
但前些日子,那个苗凤卿一直在外头转悠,叫他想找点乐子都难,就那么几个主动过来找他的少妇瞧着还行,这里面那王家的小妾长相撩人,又伺候的好这才得了他的好处。
这会听妇人说流放的队伍里还有他不知道的美人时,心中那个不安的小火苗又开始蠢蠢欲动,姓苗的这个月都爬不起来,他将人带去远一点保管能快活。
“就是……就是……!”舅母有些口吃,可是比起谭千月倒霉,她更怕自己被割了舌头,只能对不起她了。
“快说,若是不能让本大爷满意,我便将你扔去林子里喂狼!”吕班头恐吓道。
“就是就是……谭家的嫡女谭千月,她的亲姨母是贵妃娘娘,她比贵妃娘娘的容貌还要盛三分,是城里有名的美人。”谭舅母最终还是用谭千月挡在了自己身前。
“谭府的嫡女?我怎么没有印象是哪个?”吕班头确实对这个贵女没有印象。
“就是那个有入赘的乾元一路照看的女子,这两天还躲在了小车里被推着走,她若不是个顶顶的美人,哪有乾元肯为她这般卖命!”舅母过了心虚的情绪,越说越来劲。
“你在耍我?那不是个无盐女吗?”这时吕班头终于想起了谭舅母说的这人,不就是那个脸上有红痕的女子嘛!
“流放后脸上确实是多了痕迹,不过即便如此她一个相府的嫡女,贵妃娘娘的亲侄女,在容貌上本就胜了那个烟花女子不知多少倍,更别说从小培养的气质,那完全不是什么勾栏女子能够与她相提并论的。”舅母王婆卖瓜一样,还将谭千月夸的天上有地下无。
吕班头听了真是动了花花肠子,想将人叫过来瞧瞧。
“你这不还是在耍我吗?谭家倒了,贵妃娘娘又没倒,我还敢胆大包天不成?”吕班头更恨了,这个死东西诚心给他找不痛快。
“大人,那贵妃娘娘若是真的在乎她,怎么会让她流放,况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