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她,眼尾略弯微微上翘,像一只慵懒的猫。
江宴垂眸,压下明显的悸动,看了隔壁一眼,拿起被子给她盖上。
却被谭千月伸手勾住腰带给拽了下来。
两人对视着,暧昧的火花噼里啪啦。
“盖上点,冷!”江宴又整理了被子,将那惹眼的丰满替她盖好。
谭千月埋怨的看着她,随后嘟起嘴意思很明显。
江宴笑笑,觉得她最近是真粘人,好像小了好几岁。
用手指在唇上比了一个嘘,谭千月扭头不去看她。
随后却被抬着下巴,温柔的撬开唇舌,安静的空间里悄无声息的交换着彼此的气息,眼眸轻合,舌尖勾缠,不热烈却温柔缱绻。
大小姐的身子有点烫,淡淡的玫瑰香气围绕周身。
“你是不是信期到了?”江宴总觉得她最近不对劲,仔细想来与她刚刚成亲那会有点像。
“嗯……可是我吃药了啊?”谭千月水眸有些无辜,神情透着一点迷离。
“会不会是因为你之前中了那药,现在吃的抑制药丸效果被减弱了?”江宴越想越靠普,或许不是她身子弱到不行。
“不清楚,总之有点不舒服。”谭千月确实有些信期的影子,但是不严重,她也没往这方面去想。
“小姐,你到了信期为何要吃药,成了亲的人不是可以不吃抑制药丸的吗?”江宴二人说话声音正常,被隔壁的应红听到了。
她不明白小姐成亲了,为啥还要吃抑制药丸,那个东西吃多了又不好。
“你说呢?”隔壁传来江宴的声音,好大的怨气。
应红蒙上被子装睡,装聋,是啊,成亲的人信期时候好像不只是会需要信素,也可能会亲热,完了,她碍事了。
谭千月看着江宴不爽的表情,捂嘴偷笑。
次日起早,外面的干草竟然都挂上了一层晶莹的霜花,温度一夜之间下降了不少。
人们爬出帐篷,伸在外面的手指都冷的不行,穿着单衣单裤的犯人身体像被针扎一般的痛,张嘴便能看到身体里的热气变成了白雾。
一个个都在地上跺着脚,这时有棉*衣的犯人与官差就明显能站直身子,心中暗自庆幸,也隐隐的得意。
果然满足感是比较出来的。
“大人,今早吕班头将好几个坤泽叫去了自己的帐篷里。”苗大人的手下来报。
“哦?现在呢?”她就知道,这几个人不会老老实实的待着。
“都还在吕班头的帐篷里。”官差如实回应。
“走,我们也去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苗凤卿带着手下直接去了两个班头的帐篷。
“这天是越发的冷了,我知你们几个还没有棉衣,不过没关系,我这有。”吕班头一脸奸像的打量着几个小有姿色的坤泽,摇头晃脑显摆着自己那几件破棉袄,好似这会成了金子。
几个坤泽没人说话。
“当然,天下没有白拿的好处,想要棉衣的总得用东西来换,几位原来都是身份尊贵的主,这抄家之前就没留下什么值钱的东西?钱财哪里有性命重要!”吕班头想从几个犯人身上榨取些好处。
“大人,抄家时东西都被朝廷收走了,哪有能带在身上的宝贝。”一个女坤泽仗着胆子解释道。
“那,你没有值钱的东西我怎么帮你?袄子只有几件,没袄子过冬的人那么多,凭什么给你?”吕班头说的义正言辞。
那女坤泽低下了头,说这么多不就是想让自己主动送上门吗?不过外面真的好冷,没有棉衣真的会死。
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动摇。
“大人,大人,我有,我有一个玉坠,您看这个可不可以?”另一个男坤泽谄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