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回了帐篷。
“江姑娘,你也快回帐篷里缓缓吧!”湿衣裳不能穿,这个天气浑身湿透在外边烤火,还不如回去帐篷里找快干布擦擦。
“等一会姜汤好了,我派人给你送去,真是多谢!”桑榆抱歉又感激的看着江宴。
“不必多谢,大家一起赶路相互照应也是应该的。”江宴点点头。
与桑榆说了两句话后,江宴没忘记家里的那两个人还没吃晚饭,从“库房”里拿出四个馒头,一包炸鸡块,小跑着回了帐篷。
想撕两个鸭腿的,但怕谭千月看到鸭腿眼熟,吃出老家的味道就不好了……!
“开门,是我!”江宴的声音都在打着颤。
谭千月跪趴着将帐篷的扣子解开。
江宴进了帐篷后关好门,弯腰站在门口开始脱衣裳。
谭千月摸到了她身上的湿气,拿起水晶石照在江宴的身上。
就见江宴浑身都湿答答的,长衫紧紧的贴在身上,即便在粉红色的光晕下也能看出脸色不是正常的白。
“你怎么了?”谭千月连忙起身,用手摸着江宴的上身。
“没……没……没事,有人掉河里了,我跳水将人捞了上来,就是有点……冷……冷!”江宴的话语不连贯,还带着磕磕巴巴。
“这也太危险了,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往河里跳!”谭千月声音里带着责备。
“先帮我脱衣裳吧,下次不会了,这还有馒头一会你们两个先吃。”江宴把馒头塞进谭千月的怀里,连着那包鸡块。
“不吃,这馒头若是你用跳水换的,我宁愿饿死算了。”谭千月将东西放到一边,开始帮江宴脱湿衣裳。
应红坐在隔壁,这事也不好出去帮忙,只好装睡。
所有的湿衣裳全部扔在了门口,江宴穿着胸衣与短裤直接将袄子裹在身上,哆哆嗦嗦的蹲坐在草垫子上。
谭千月赶忙脱下自己的袄子,又给她裹了一层,才叫她伸开腿脚坐下。
“小姐,主子这外衣得拿出去烤烤吧,不然明日怎么赶路?”好半晌应红终于给自己找了一个活。
“啊?能烤干当然好,可是你自己出去安全吗?”谭千月有点迟疑。
“进帐篷前,我看桑榆在生火堆,我去她那边烤不会有事的。”应红回道。
“那先出去看看,如果不是她们便回来。”考虑再三,还是同意应红出去瞧瞧,不然衣裳扔在这也不会自己干,明日就真没办法了。
“嗯,我会小心的!”应红抱着江宴的两件长衫出去了。
谭千月靠近江宴,用手摸摸她的脸,冰凉。
将自己裹头发的巾子扯下,包裹江宴的长发一节一节拧干,跳进河里连发丝都在滴水。
水晶石放在一边,能看清江宴的五官,比起成亲那会好像多了点棱角,却更加出众了。
这一个月来,江宴的脸就没干净过,从水里出来一趟像擦掉灰尘的珍珠,熠熠生辉。
江宴和尚打坐般一动不动,包着两件衣裳也冷。谭千月摸上她的脸颊,感觉她的脸颊在颤。
“这里也不能点火,怎么办呀?”她急的直挠头。
江宴现在没心情与大小姐聊天,只是一味地将下巴埋进袄子里,只露出半张脸来。
白天累了一日,夜里又冻的够呛,她都要后悔跳河了。
见她不说话,谭千月以为她冻坏了,没有热水也没有火堆,身子一直冰凉怎么办。
江宴垂头捂着自己,忽然衣裳被掀开,一个温热的身子贴了上来,柔软的小手解开她的胸衣。
谭千月凑近,坐在她的身上,修长的双腿勾在她的腰间。
江宴傻眼的看着她,这人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