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后腰,灼烧之感,穿透衣裙,渗入肌理。
来不及思索,就被人一把横抱起来,朝罗汉榻走去。她惊慌地找寻可供安定的物件,双手来回挥舞之间,抓着杨恭的衣领子,方才安定下来。
以为他要呵斥自己,崔冬梅连忙朝他面颊看去,只见这人没半丝不悦,反而笑了笑。
“我……我脚疼。”
试图缓解狼狈和尴尬,崔冬梅搜肠刮肚,说了这句。
下一瞬便被人放在罗汉榻边沿端坐,杨恭立在她跟前,“险些连罗袜也飞了,脚能好么!你……”叹息,深深叹息,“丢了一只鞋,你不觉硌脚?”
崔冬梅低头,不知道该说个什么。
“你往后,算了,还是我多操心一些,”杨恭说着扭头吩咐脆脆,“去找李申,寻一罐子药膏来。”
躲在犄角旮旯试图让自己隐身的脆脆,飞快跑开。
出得门来,脆脆抚上树干大喘气,好一阵子才舒坦下来。
还是她家娘子有本事,提前甩飞绣鞋,又硌了脚,这下不管陛下对娘子有几分情谊,那什么周家娘子,断然不会有好处了。
又走两步,脆脆方想起来,娘子那飞出去的绣鞋,还在自己手中,低头看去,见绣鞋皱巴巴不成个样子,想来是她没见过世面,被方才陛下的神情给唬住,无意捏着绣鞋缓解。
大势已定,这立了功而今很是碍事的绣鞋,还要来作甚。
不如将娘子的话做实,让这绣鞋飞到不知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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