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佑回道,“如今京城局势不明,虽然太子之位已经定下来,不过还有怀化将军在,还不知道未来局势如何。况且我将账本交上去,已经是暗中坑了他们一把,留在京中,无异于是羊入虎口。”

“你能这么想,是对的。怀化将军这人睚眦必报,你断了他一臂,恐怕他迟早会报复回来。”说起这个,何县令又有些担忧。

“短时间内应该不会,黄威刚抄家流放,怀化将军投鼠忌器,应该会消停一段时间。这段时间,我能培养自己的势力,将来才不会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林景佑端起茶水,喝了一口。

“嗯,对了,说起黄威被抄家一事,晚柠可谓是功不可没啊!你在京中上交了账本,皇上已然震怒。估计是恰好李夫人举办宴会时发生的事传到了皇上耳中,两者加持之下,皇上更为生气,所以才会对黄威的处罚那么决绝。说起来,你们二人算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何县令大笑着说道。

林景佑看了沈晚柠一眼,悠悠说道,“宴会之上发生何事,晚柠并未说过。”

沈晚柠有些心虚,赶紧转移话题,“三哥,我们今日前来,不是说要请何大哥去吃席的吗?”

何县令立马反应过来,知道是吃什么席,“是啊,景佑这次高中状元,是得办酒席。酒席什么时候?我一定携妻女前往。”

林景佑再次看向何县令,说道,“明日开始,家母意思是办流水席三天,让乡里乡村都高兴高兴。”

“诶,好,好,我明日一定前往。不过县衙事务繁忙,恐怕我就只能去一天,后面两日就去不了了。景佑可别怪我失礼才是。”何县令说道。

“怎会如此,何大哥能抽空前来吃酒,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会责怪大哥。”林景佑笑着回道。

这时,何县令又招了招手,叫来一名衙役。“你去把后堂小柜子中的木箱拿来。”

沈晚柠和林景佑不明白,两人疑惑地看着何县令。

何县令一笑,说道,“这些钱是福州知府奖励给景佑的。另外,我们清河县也添了一些。”

说着,衙役回来,将木箱打开,露出其中几排银锭子,下面还压着银票。

他把木箱递给林景佑,林景佑推脱道,“何大哥,这可使不得,使不得。这么多银子,我不能收。”

“诶,这些银子可不是给你林景佑的,是给福州清河县新科状元的。难道是晚柠如今做生意挣了银子,你嫌弃这些钱少不成?”何县令故意如此说道。

“何大哥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罢了罢了,既然是知府大人和何大哥的心意,那我就只好收下了。”说着,林景佑接过木箱,把盖子盖好。

“这才对。对了,景佑打算何时出发前往宝成县?”何县令又问了一句。

“等到宴席过后,估计在家多留一天就得启程。”林景佑回道。

“哎,那也快了。不过幸好宝成县离清河县不远,你休沐时也能回来看看。”

“是啊!能在离家乡如此近的地方当值,我已经十分满足。”林景佑感叹道。

接着,林景佑再次说起,“对了,家母与家兄还在外面买宴席需要的肉菜。我们就先离开了,还得帮忙他们提东西,购买东西。”

见林景佑已经站起来了,何县令立马跟着站起来,“原本还打算留你们吃午饭,既然你们有事要忙,就先去忙事情吧。”

“嗯,那我们俩就先走了,明日等着等候何大哥光临寒舍。”林景佑最后说道。

“一定一定。”何县令送他们两人出去。

出去后,林景佑和沈晚柠二人又去庄子和铺子,分别和村里工人们说了一声,让他们把铺子关几天,先回村吃席,过几日再开。

说完这些以后,才去寻了张婶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