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过奶茶。”
“何大人,赵二狗的父亲是否请仵作验过尸?”沈晚柠看向何县令。
何县令直接回道,“仵作已经验过尸体,确实是因为中毒身亡。”
“敢问赵二狗,我们茗月楼开门做生意,为何要毒死你爹?下毒动机是什么?况且我没看错的话,你爹已双眼发黑,腿也断了一条,应该活不了多久了吧?难道你是下毒弑父,栽赃给我们茗月楼?”沈晚柠言辞犀利,吓得赵二狗一跳。
赵二狗指着沈晚柠,恨不得跳起来,“你胡说,我才没有害我爹。他就是喝了你们奶茶才去世的,就是你们茗月楼害人。”
“肃静!赵二狗,这两日本官已经派人打听过,你爹原本已经眼瞎,前段时间不小心摔断了腿,这可属实?”何县令问道。
赵二狗眼神闪烁,却依旧倔强回道,“草民的爹确实眼瞎且摔断了腿,但是这和他们害死草民的爹有什么关系。”
这个时候,外面的人已经开始渐渐偏向沈晚柠他们了。看热闹的人不禁议论起来。
“我看就是这个叫赵二狗的,嫌弃他爹残疾,不想照顾他爹,所以想要借此讹诈一笔钱。”
“我看也是,这茗月楼已经开了这么久的时间,从来没听说谁喝了奶茶出事的。”
“这赵二狗真不是个东西,竟然亲手害死自己的亲生父亲。”
“诶,你们别在这里胡说八道了,县令大人还没定案呢!你们就自己在这下结论了?”
何县令冷笑一声,“赵二狗,除此以外,本官还打听到一个消息,你生性好赌,之前欠了赌坊三百两,赌坊老板用你的性命威胁于你。在你爹去世后第二日,你便把钱还上了,可有此事?”
赵二狗没有回答,反而质问道,“草民赌钱一事与本案无关,草民可以拒绝回答。”
场外之人一片唏嘘。
“啧啧啧,我看赵二狗就是心虚,估计就是有人指使他诬陷茗月楼的,你看这钱都拿到手了。”
“谁说不是呢,赵二狗赌博成性,他爹在世时,经常在家打骂他爹,我们这些街坊邻居都听见好多次了。”
“那这案子就毫无悬念了,一定是这赵二狗陷害县君的。”
“我也觉得。像县君这么好的人,才不会做毒害别人的事,更何况还是一个残疾的老人。”
“嗯,你说的有道理,县君长得跟仙女似的,看着就善良。”
“长相只是县君微不足道的优点之一,去年干旱之时,县君发现木薯并告知大家,才让许多人生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