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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素?

盛洋喉结上下滚动了片刻,Alpha刻在骨子里的占有欲在此刻骤然激发了出来。

为什么裴川的身上会有信息素?

裴川本来以为盛洋会喜欢,谁知道盛洋在他身上嗅了嗅,语气有点危险还带着戒备:“这是谁的信息素?”

他像只占有欲很强的小狗一般不断地问。

裴川也才二十出头,不是和尚。

喜欢的人在自己身上蹭让他嗓音也有些沙哑:“洋洋不喜欢吗?”

盛洋愣了一下,那双被易感期折磨得通红的双眼看着裴川,很不可置信地问:“这是你的信息素吗?”

裴川微微挑眉,露出了一个很浅的笑容。

他长得本来就好看,笑起来更是勾魂摄魄。

“不喜欢吗洋洋。”

他伸手揽住了盛洋的腰肢,故意把脖颈往盛洋的鼻尖蹭:“哥哥现在是你的Omega了。”

裴川偏头凑在盛洋的耳边,声音带着蛊惑:“要不要标记我?”

盛洋怎么可能斗得过他,裴川勾勾手他就愿意过来,更别说现在裴川身上全是好闻的信息素,盛洋贪婪地吸了,也不受控制地把目光转移在了裴川的腺体上。

过了很久,他才轻轻咬上了裴川没有任何信息素的腺体。

裴川连眉头都没有皱,任由盛洋在他的腺体处撕咬,还伸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盛洋还在孕期,一切行事都要小心。

医生也对裴川说过,盛洋的生殖腔太小,需要疏通,不然到时候顺产可能会很麻烦。

裴川看着靠在他肩头,浑身湿漉漉的小Alpha,告诉自己必须保持理智。

盛洋已经被信息素和孕激素给折磨得不成样子,他努力想把信息素灌进裴川的腺体可是无济于事。

他双腿跨在裴川的两侧,不断用鼻尖和嘴唇亲吻裴川的鼻尖:“哥哥你进来”

他见裴川没有动作,就开始自己探索了。

但裴川唯独担心他伤到自己,于是干脆攥着盛洋的双手把他的手绑在了两侧。

这样坦诚相见的姿势让盛洋有点陌生,他眼里氤氲着水汽:“不要这样”

碰不到裴川让他很不安。

其实他帮着他双手的都是很柔软的布料,盛洋作为Alpha,挣脱开简直轻而易举,但是他没有选择这么做,只是满眼祈求地看着裴川,甘愿臣服于他。

裴川狠下心假装没有看到那双哀求的漂亮眼睛,低头啄了啄盛洋的唇:“乖。”

孕晚期是最考验伴侣意志力的时候,不仅会被信息素影响,也要承受着孕夫的各种下意识地蹭和亲。

在这一刻裴川才真正了解到。

他提前做了很多的措施,保证盛洋能够得到最大程度的服务。

盛洋的易感期一共7天。

结束的那天,盛洋的嘴唇红肿,手腕上还带着印子,床单上面全是干涸的痕迹。

裴川的状态更不好,他的嘴角撕裂,腺体处全是触目惊喜的咬痕,身上全是盛洋在崩溃时抓出来的伤口。

裴川喝了口水,把口腔里的味道消除后才心情很好地开始整理房间。

等盛洋醒来的时候,床单都已经换成新的了,他手上也涂了药膏,而裴川正坐在他身边,手里拿了一本书在看。

觉察到有道视线在看着自己,裴川垂眸看着他,轻声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哪有不舒服。

这些天盛洋简直不要太舒服了。

他看着裴川嘴唇上的伤口,又很心虚地移开了视线。

他注意到裴川看的竟然是产后护理的书,上面还有他用黑笔圈画起来的批注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