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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回家时间也很规律,早上八点半出门,晚上五点半回家。

他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抱盛洋。

“宝宝。”

二十四岁的人了在盛洋面前还总是撒娇,完全看不出早上在公司早会上那股冷肃的模样,“有点累。”

盛洋笑着轻轻拍了拍裴川的后背,假装很苦恼地问:“那怎么办呢?”

裴川很直白地说:“需要奖励。”

盛洋黑亮的眸子转了转, 装作不懂:“什么奖励?”

裴川也忍不住了, 把他抵在墙上就亲, 盛洋很顺从地张开嘴任由他的索取。

两人上次亲热已经是好几个月前了,亲着亲着就有点擦枪走火, 房间里开始泛着浓郁的桃香。

盛洋的脸被一层薄薄的红晕覆盖, 他轻轻喘着气, 蹭了蹭裴川的脸:“哥哥,可以了。”

这是他第三次对裴川说这句话。

在他生产后的一个半月内他能感受到裴川对他有欲望, 但他每次都硬生生忍了下来。

半个月前他去医院检查,医生委婉提醒可以一周进行一次性生活后,裴川下了班之后就开始按捺不住地亲亲碰碰, 就连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会捏着他的下巴跟他接吻。

盛洋也知道他忍得很辛苦,于是跟他说可以了,但裴川却只是啄了啄他的唇,明明自己都快抑制不住了,还要很理智地说:“再等等。”

他怕盛洋的身体没好全。

哪怕盛洋一遍又一遍很无奈地陈述已经好了的事实,裴川也没有进一步的举动。

今天也不例外,裴川只是亲了一会儿就放开了盛洋,他紧紧贴着盛洋问:“今天在家里干什么?”

盛洋脸上还带着未消散的红晕,被亲得晕晕乎乎的,他实话实说:“学习呢。”

他已经休学了一整年,计划着九月份复学。

盛洋向来都是好学生,对自己的要求也很高,所以他就提前预习了起来。

在大学他也要努力拿到奖学金和高绩点。

说到这个,裴川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淡淡的不悦——盛洋去上学就意味着他们要分开了。

现在他经历过两次可能会失去盛洋的生死攸关的时刻后恨不得能跟盛洋时时刻刻待在一起,更别说盛洋要离开他,去几千公里的地方待上几个月。

盛洋揉了揉裴川柔软的头发:“好啦,哥哥不想灼眠吗?”

这两个月下来,盛灼眠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裴川当初的担心完全没有必要。

他整天都很黏盛洋跟裴川,每天晚上还要他们一人亲一口才肯睡,裴川有时候遇到事情晚回来了,小灼眠还会突然情绪低落,总是哭,怎么哄都哄不好。

但只要裴川回来抱着他,他就又好了。

他们走到了婴儿房里看见盛灼眠正在床上躺着跟月嫂玩,莲藕似的小手在抓着拨浪鼓。

月嫂见到盛洋跟裴川后笑着打了声招呼。

“王姐辛苦了,楼下还切了水果,你去吃点吧。”盛洋说。

“好,谢谢盛先生。”

月嫂也不客气,她能感受到这家的夫夫都是很好很好的人,一开始她也会局促,现在已经会大大方方地接受了。

裴川走到床旁边,跟盛洋一人躺在了一侧,盛灼眠一会儿看看盛洋一会儿看看裴川,突然咯咯笑了起来,也不知道在乐什么。

他指着盛洋,过了好久才用稚嫩的童声说:“趴…趴。”

闻言,盛洋跟裴川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读到了初为人父的喜悦。

盛洋按捺着心里的激动,又对着盛灼眠说:“宝贝刚刚在喊什么,可以再说一遍吗?”

盛灼眠抓着裴川的领带还有盛洋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