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颂快步赶回办公室,捂着肚子,欲盖弥彰地向谢柏宇和余正凡解释:“肚子不太舒服。”
好在他们都没在意,谢柏宇还问:“要不要把空调温度打高一点?”
温颂连忙说不用。
到了吃饭时间,三个人保存了电脑程序,齐齐起身。
昨天谢柏宇无缘无故离开了午餐小分队,温颂还觉得怪不自在,仿佛被朋友抛弃,今天三个人一个不缺,他顿觉心安。跟着谢柏宇挤进电梯,谢柏宇一回头,他就傻笑。
谢柏宇的高冷没维持几秒,一看他笑,自己也跟着笑了,“吃个酸菜鱼这么高兴?”
温颂抿唇笑,摇了摇头。
一走出电梯,就听到远远的有人说:“风好大,好冷呐。”
谢柏宇回头叮嘱温颂:“外面风大,你把领子纽扣扣好了。”
温颂听话扣上,谢柏宇又手欠逗他,翻起他的棉袄帽子,兜头盖住了他整张脸。
“学长!”温颂嫌他幼稚,两手扒拉下帽子,一转身没看到谢柏宇,看到了周宴之。
他猛地僵在原地。
周宴之从专用电梯里走出,身旁跟着低声汇报的副总。周围的员工们有眼尖的看到了他,不约而同地放慢了步伐,通道的喧哗刹那间压下一半。
公众场合的周宴之和一个小时前办公室里的“先生”不太一样,剪裁考究的西装贴合着挺拔的身形,周身散发着疏冷又矜贵的气场,将旁人衬得像模糊的背景。
他的目光在谢柏宇尚未收回的手上停留一瞬,又掠过温颂微乱的头发。擦身而过时,温颂忽觉脊背一麻,后颈莫名传来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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