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宁猝不及防,被浴缸坚硬的棱角磕得龇牙咧嘴,摔进M高热的怀里时还在用力抽气。她挣扎着推开M凑近的脸颊,怒道:“你脑子进水了?!”

M被她按着脸推开些许,又箍着她不让她退开。他全身上下仿佛置身一团火,急需找什么摩擦发泄一番。那传说中的失身酒让他这种即便受过严苛反刑讯训练的人都难以招架,幸好没让沈曼宁喝下去。怀里的女人身着紧身白T,曼妙的曲线被勾勒得一览无余,在淋湿的浴缸中挣扎过后,白色的衣衫上湿迹斑斑,有些不该看的东西也能看见了。

沈曼宁才不理会M的怔愣,她感到了M身下勃发的欲望,抓住机会就想跑,但总是跑不出M强硬的臂膀。她曾经不是没和M有过性关系,但现在的这位并不是她曾经的恋人,他们早已擦肩而过,她不想和一个幻影发生点什么。

M强硬地把沈曼宁压在浴缸中,栖身上前挤开她的双腿,隔着裤子用坚挺的硬物磨蹭她。他口中呢喃着含糊的话语,沈曼宁并不想听,她被无力反抗的情境逼得快要炸毛。终于,M松开她的一只手,探下身去试图脱她的裤子,她用尽力气扬手一个耳光打下去,“啪”的一声,M的脸颊迅速红肿起来。

男人停下动作,诧异道:“……曼宁?”

沈曼宁怒不可遏:“不要叫我‘曼宁’!你不是他,别这么叫我!放开我!你敢强奸我,我定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M一愣,对她的桎梏稍微放松,让她得以坐起身来。M的脑海里突然想起一些画面,曾经的他和她也在浴室里有过火热的激情,他甚至能想起许多细节,唯独记不起他悸动的心情。

沈曼宁也想起了她和他的过去,尽管依然怒视着他,却透过他这张一模一样的脸,看向了早已烟消云散的过去。她的眼里隐约闪烁着光华,M被酒精迷离的眼看不清那是灼烧的怒火,还是怀念的泪光。

“从我身上下去!”

M闻言,突然放弃般不再苦苦支撑着身体,软到着砸在沈曼宁身上。他埋头在她颈肩处闷声道:“我可是替你挡了失身酒的人,你就不好好安慰安慰我?”

“……我不想跟你做爱。你敢用那根棍子捅我,我就废了它。”

“……”

M久久没有作声,埋在她颈间的呼吸越发急促,隔着皮肤都能感到他剧烈的心跳,热汗一层层往外冒,汗湿重衣。

沈曼宁抱着在她身上不时惊喘磨蹭的男人,心里有种难言的舍不得。

她至今深爱的男人,哪怕忘了对她的感情,也依然会替她挡酒。

她怎么舍得他难受。

“我可以帮你撸出来。”沈曼宁终于妥协。

M却沉默许久。

就在沈曼宁以为他并不想要时,他终于说:“既然你不愿意‘被捅’,我们就换个方式吧。我确实很需要你。”

沈曼宁不明所以,只见M飞速脱掉裤子,张腿面对面跨坐在她身上。

男人那根火热的东西正对着她,剑拔弩张的宣示存在感。

正常情况不该是男人坐在浴缸边缘上她才比较好动吗?沈曼宁脑子里一边想着乱七八糟的,一边伸手去抚慰M的阴茎。

M舒服地喟叹一声,扬起下巴微闭着眼享受。

一段时间过去,M依旧没有要射的迹象。

沈曼宁心下渐渐烦躁起来,此时M却突然阻止了她手头的动作,微微抬起下身,指示她:“你可以……向后摸。”

M的神情充满奇怪的羞耻感,让沈曼宁好奇地探出手去。

阴茎之下是睾丸,再往后,本应是会阴的地方,她摸到了一条缝隙。

沈曼宁震惊地抬眼与M对视,男人被酒精困顿的理智藏在迷离的目光之后,让她看不清他的真实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