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眼刀子飞他的白执:“每次只让一个人侍寝多没意思,白哥, 换着玩呀。”
那个玩呀拖得很长,任戈觉得比他的小枕头肉麻多了。
对付这个骚人任戈没辙,任戈眼珠子一转,他没辙,就得让正宫出马, 他马上看向穆澜峪:
“妈,你争不争气,鸠都大翅膀子拍你脸上要抢你的窝了。”
任戈冷硬的母亲傻站着不说话。
穆澜峪好像根本不担心抢窝的鸠,他是一只没有感情的傻喜鹊, 但任戈这颗蛋很怕被野鸠从窝里推出去。
这只野东西真的“初出茅庐”就要抢他的爹?原谅他的语文水平, 但这真的很气人!
母亲不急急死儿子,任戈觉得自己有古代母亲不争不抢, 嫡子受欺负的感觉——一但白存远更喜欢邵野, 白存远会不会和邵野有新儿子?
任戈小脑瓜子思维乱飞, 急声:“男人都是花心的动物, 他找玩物肯定是新的比旧的香, 你就不怕我爹真的移情别恋。”
穆澜峪没说话。
移情别恋肯定不会,他的存远应该是在生气, 他希望他的存远会生气。
但……
轻微的酸涩感在心头盘踞,穆澜峪看着邵野,这个人在他眼中很碍眼。
为什么他要这么突兀地亲近白存远?
新的比旧的香。
邵野的桃花眼真的很漂亮, 含笑的时候眼波潋滟。人又精明又会讨巧,看着就像……历史中一些祸国妖妃。
……邵野明明是男人,他为什么要拿他和祸国妖妃比。
所有人都看着白存远, 白存远感受到了在场这些人的视线扬唇轻声:“好。”
这一声好很轻,却犹如平地惊雷。
“妈!我哥这是真的没消气,你在这儿当什么木头,赶快道歉申请一起滚床单啊,你真打算让他和这种不命不白的野鸡男人睡一个被窝?”
任戈是真的着急,称呼都理不顺,连妈带哥的叫。
不明不白的野鸡男人一点都不生气,邵野甩了甩一头红发,拽的二五八万的:“我长得漂亮,还会疼人,小白对我有救命之恩,睡我怎么啦?”
任戈被邵野的理论绕偏了:“我哥想睡谁当然都没问题!”
作壁上观的白执喜欢拿人当枪使,但他突然感觉自己的膝盖中了一枪。
这把枪脑子不好。
“存远哥,你不能因为生执哥和……那个哥哥的气就和陌生人睡一起啊,你要是遇到危险怎么办,他怀疑过我们,说不定会想歪心思对你动手。哪个正常男人会愿意和别的男人一起睡,他真想要那个房间也应该是想一个人霸占房间。”单纯的白择劝白存远。
“这不是重点,我哥傲娇是要人哄的!”
任戈没什么本事,哄人的本事一套一套的。
白存远伸手弹了一下任戈的脑袋:“吃饭。”
这一顿饭至少两个人吃的食不知味,一个是白执,一个是穆澜峪。
白执的目光就没从白存远身上移开,直到白存远冷哼一声:“怎么,想吃我的?”他才收回不礼貌的视线。
吃完饭后,白存远擦嘴起身,眼见白存远就要上楼,那个红毛也要跟上去,任戈有种亲爹马上要拐红毛的急迫,任戈急的站起来。
“存远哥,澜峪哥和执哥不是故意的,他们知道错了。”
白择关键时刻无比机灵,他马上从椅子上弹起来附和:“存远哥,执哥和澜峪哥知道错了。”
感谢任戈,他终于想起那个没表情的大个子冷脸哥叫穆澜峪。
如果哥哥真的是置气,他道过歉后哥哥肯定会失去对邵野的兴趣,如果不是,也先道歉看看哥哥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