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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一会儿,邬钰也没出声,周遭安静得有些寂寥,大雪簌簌落下,盛昭吸了口寒气,眼里闪过决然,“届时,我与师尊这场戏便演到底了。”

盛昭是个利落的人,当断则断,更别说他已经察觉出了不对。

“我与师尊还是师徒。”

邬钰明白盛昭的意思。

他们仅是师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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