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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抚了下盛昭发顶:“过几日我有些要事, 要出去一两日。”

“我就顾不上你了, 你自个注意。”

盛昭有些好奇, 但见齐桦没有明说,又压下:“我记下了。”

齐桦勾唇,变乖了很多,也更加招人。

盛昭下一句就让齐桦笑容一僵,打消了这个想法,他道:“齐桦,我也想出去。”

“齐家罩的城镇肯定比我宗门那的更富饶,我想出去瞧瞧,我可以带个面具,小心一点,一定没人能发现我是谁。”

齐桦皱起眉:“如今风波还没过去,再看看罢。”

他怎么可能舍得放盛昭出去?只得敷衍推拒。

盛昭不满,他在齐府中待了好些日子,也不能去太远的地方,日夜在齐桦的院子观玩,看得都腻了。

他对“出门”心痒难耐,软下声:“你同我一起去,还不放心吗?”

齐桦轻叹:“昭昭,你又在怪我,我不想锁着你,可局势严峻,我忧心你会出事。”

况且,他回了齐家,可就不能像在剑宗山脚下同市井凡人一般游玩了。

他能去的地方,只有附庸风雅之地。

盛昭被说得哑言,良久,才闷闷地妥协下:“那好罢,我不出去了。”

齐桦缓和下面色:“昭昭,乖一点。”

盛昭沉默不语。

又是不欢而散。

——

这几日,盛昭与齐桦相见的数次愈发地少,昨日更是一面都没见着,反倒是其他齐家子弟来得愈发频繁。

就好似,一方衰,另一方盛。

盛昭不胜其烦地坐在茶桌边看雪,有人在身后叫他。

他回过头,慢慢看着对方走到他面前,最后一步时,盛昭终于想起对方是谁。

盛昭轻勾起唇:“今日又来给我煮什么茶?”

齐韧掀袍坐下,挽袖:“不知齐韧能否有幸,品一品盛公子煮的茶。”

盛昭哪懂什么茶艺,很是无奈:“我不会。”

齐韧:“我教你。”

说是要盛昭煮,其实他也就将火灵石堆到水下,将水煮沸就什么都没做了。

齐韧将茶饼细致地碾碎,粉末轻洒在杯中,沸水一冲而下,再开盖时,茶色白如乳,茶香四溢。

而他动作皆行云流水。

盛昭抿了口,笑着道:“只有你冲出的茶入口后,不是那么的苦。”

“似清水,又涩甜。”

齐韧手一顿,不小心洒下沸水出去,指间被烫到,手一松,茶杯砸到桌面上,流下的茶水又染湿衣袍。

他慌乱扶起,手忙脚乱地用灵力烘干湿衣,失笑:“让盛公子见笑了。”

实在太失礼了。

齐韧看着红衣青年托着腮,弯起的眉眼露出夺目殊色,对方仅一句不经意的话,就让他心防失守,阵脚大乱。

盛昭心底知道齐韧为什么失控,面上却故作讶异,又笑了下:“没事。”

而后挑起另一个话题:“今日只有你一人来吗?”

齐韧颔首:“嗯,只有我。”

齐韧在心底道,能与齐桦一争高下的,被齐桦杀得只剩下自己了。

现在齐桦没了,当然只有他。

盛昭想到些什么,神色犹疑。

齐韧注意到,问:“盛公子有话不妨直说。”

盛昭:“我最近很少见到齐桦,昨日他也没有回来,你知晓他在忙什么吗?”

齐韧勾唇,笑容却有些诡异:“他居然没同你说此事。”

盛昭一怔,急忙问道:“什么事?他只同我说他最近有也忙。”

齐韧摇首:“少主是不敢罢,他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