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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解决了那十四个仍处于震骇呆滞当中,久久不能回神的盗贼。

这一切看似长久,实际上只发生在几息之间。

莫说被碾压的盗贼完全反应不过来,就连后头赶来,刚刚策马赶至的五十个卫兵也看得一愣一愣。

陈国的弩卫队,竟然强悍若此,比传言还要令人生畏。

为首的将领露出凝重之色,有一瞬间望而却步。

旁边魁梧高大的壮汉啧啧赞叹:“能见到如此伟观的一幕,真是不虚此行。”

将领平复心境,勉强一笑:“确实。”

见陈国的护卫继续前行,丝毫没有相商之意,将领略一琢磨,便知刘昀等人的疑虑,命令随行者勒马。

壮汉呆了一呆,但他本身也不是个多言的性子,在依从首领之意停下后,安分地驻在一旁,没有多问。

隔着近百丈的距离,将领扬声大喊:

“在下晁江,是豫州府的从事。我奉豫州牧之命而来,可否请世子派一人上前,与我议事?”

说完,为了表现己方的善意,将领一个人打马上前,离开队伍。

他进入轻弩的射程,在两支部曲中间的地方停下。

在高顺左侧的徐茂道:“世子,让我去吧。”

刘昀点头。徐茂将手/弩丢给同侪,驭马来到将领面前。

徐茂跟随刘昀多年,像眼前这一类特殊情况,他处理起来也算是得心应手。

“将军既是黄豫州的从事,可有凭证?”

将领取出印信。徐茂查看后,左手背在身后做了个“核对无误”的手势,又问将领,

“分别不到半个时辰,黄豫州为何让将军前来,莫非有什么指教?”

对方解释道:“世子离开后,一位郭姓士子上门向豫州讨酒,并对豫州说,若城中近日丢了马匹,宜调遣一支轻骑,向西疾行。豫州听罢,即刻命我在府衙领五十人,前来援护世子。”

郭士子……果然是他。

刘昀约有八成的把握,断定他在黄琬府上遇到的就是郭嘉。

这位晁从事之前不在现场,不知道他和郭、黄二人已经见过一面。

虽然自己这方实力强盛,单独解决了一场麻烦,但“郭士子”与黄琬的情,他还是得领。

“多谢将军。这些盗贼来得古怪,怕是另有图谋。此地不宜久留,我等先行一步。”刘昀扬声回道,致以一礼,“劳烦将军回头替我带句话,黄豫州与郭士子之情谊,昀甚感之。”

晁从事赶紧回以一礼:“世子走好。”

见刘昀等人策马就走,对一地的盗贼与伤马视而不见,晁从事上前两步,匆匆忙忙地问道,

“那些犹活着的盗贼,我是否能带回豫州,严加询问?还有那些马——”

那些马多半是从谯县郊外的庄园偷走的,牵扯到豪族的阴私,怕是还有一番麻烦。

还未等晁从事说完,远方便已传来杳然的声息。

“将军自便。”

徐茂提辔追上大部队,在离开前,回头往豫州军的所在扫了一眼。

他的注意力停留在人群中格外雄壮的那道身影上,听到其他士兵唤他“仲康”,徐茂默默将这个名字记在心中。

……

经过快马加鞭的疾驰,陈国的这一支小队很快便离开沛国的领地,踏入陈国的边境。

作为士人,自幼学习六艺,陈群的骑射功夫算是不错。但如此高强度的疾驰,对他来说还是第一次。半个时辰的颠簸,把他脸颊的肉都颠得麻木,更别提与马背接壤的其他部位了。

哪怕陈国的马都装上了特殊的马鞍与双镫,大大减少难度的同时提高了骑马的舒适度,陈群也还是觉得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