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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身处一家酒楼,与他的一众好友畅饮开怀。

因为傅照笙靠取了功名,在白云镇来说,这可是大事一件。

但考取功名这件事对他来说,永远大不过祝琼娥三个字。

比如现在,即便傅照笙想买醉,旁人与他说气话,总会提到祝琼娥。

“傅兄,你可真是娶了位好娘子,心甘情愿供你读书,还一心一意伺候你。”

“这若是换了个母老虎,只怕傅兄你早被赶出去了!”

“你看看现在,傅兄都是秀才了,他娘子穿的衣裳,比我家下人都不如!”

“哈哈哈哈哈——”

旁人说得越多,傅照笙的神情便更加冷了一分。

明明他今天喝得够多了,可就是醉不了。

酒醉不了人,但人可以醉人。

这个时候,一名容貌娇美的女子,腰肢轻摆,靠在了傅照笙的身边。

傅照笙微眯着双眼:“你是?”

女子妩媚地勾住了傅照笙的衣领,媚眼如丝:“我叫月儿,特意来服侍你的。”

“月儿?”傅照笙已有些飘飘然:“好,好,只要不是祝琼娥就好。”

不知什么时候,房中只剩下了月儿与傅照笙二人,床幔落下,遮住了床上两人相拥的身影。

闻灵玉已经认出来,这个月儿,正是死在密室外的女子,傅照笙的小妾。

可他不明白,祝琼娥对傅照笙已是倾其所有,为何还会换来这样的下场?

李玄州冷淡道:“即便他考取功名,当上了秀才,他骨子里,还是那个自卑懦弱的人,正因为他太过软弱,所以容不得他人提起祝琼娥一丝一毫的好。”

在这夜后,傅照笙似已迷上了月儿,日日都与她作乐,直到一月后,傅照笙才对祝琼娥说起自己要纳妾的事。

“琼娥,你我成亲五年,你一直无所出,传宗接代是大事,若因我让傅家绝了后,你让我如何面对我的父母?”

此话一说,祝琼娥又岂能再反驳?

她本就生性温柔,除了伤心伤神,再也说不出任何一句话来。

而月儿和傅照笙的新房内,又是另一番景象。

“如何,我就说已香火为由提及我进门的事,祝琼娥一定不会拒绝的。”月儿靠在榻上,身上只盖了层褥子,露出一双光滑白皙的腿。

傅照笙笑得玩味:“还是你有办法,省得我天天对着那黄脸婆。”

月儿闻言,凑了过去,娇声问道:“我知你不想见她,我有个更干脆的法子,让你以后再也不用见她。”

“你快说,是什么?”

“我有个远方表哥,下月我邀他一续,到时给祝琼娥灌上几杯酒,把他俩往床上一扔,以祝琼娥的性子来说,即便这事是假的,她也是没脸见你了。”

哪知傅照笙却沉下了脸,摇了摇头。

月儿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做什么,你舍不得她?”

“我的意思是,光我们瞧见不够。”傅照笙说:“这事不传出去,只是家丑,祝琼娥是不会走的,可若是让族里的人知道,定是饶不了她,这样,事才办得彻底。”

月儿顿时捂嘴连连笑了起来:“你真是好狠的心,竟然这么对她。”

半晌,月儿止住笑意:“以后你该不会也把我给推了出去吧?”

傅照笙一把搂出了她,笑得肆意:“你是我的心肝,怎么能和她比。”

而后所见,果然如傅照笙所计算的这般,祝琼娥与一男子衣衫不整地共睡一榻,白云镇的镇上,家中的族人都瞧见了这一幕。

任凭祝琼娥如何嘶哑着喉咙解释、求救,她最终被关进了猪笼里,由壮汉抬着来到了池边。

而至于当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