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很怕人多的地方,”俞行川道,“没办法去大医院。”
结束通话的时候,俞行川已经走到家门口了。
关上门,脱下外套挂在玄关,俞行川放下手里的购物袋,轻唤道:“狗狗过来。”
随着声音响起,屋内传出锁链“叮叮啷啷”清脆的声音,几秒后,一抹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卧室门边,像一只真正的大型犬类一般冲到俞行川身前,双腿跪倒直起上身,抓着他的衣摆呜呜直叫,脸颊不断抵着他的腿边蹭动。
俞行川俯身抚摸他的头,五指插入他微凉的发丝里,目光十分温柔:“在家里有乖乖的吗?”
对方舔舐着他的手指,猩红的舌头在指尖缠绕,透明涎液滴落在下巴和地面,画面淫靡而诡异。
俞行川将手指伸到他的口腔里,捏着那根厚实的舌头玩弄,像在逗一条蛇,指尖剐蹭到喉咙深处时狗狗颤抖着身体,从喉咙里发出兴奋的呼噜声。
玩够了,俞行川抽出手指,道:“哥哥要去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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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
他简单炒了一些菜,端到客厅吃,俞成林蹲在桌边,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随后又窜到了桌底,不老实地动来动去。
吃到一半,俞行川便感觉到自己的腿一直在被蹭,他放下筷子低头,见弟弟正跪在地上,用胯间挺立的鸡巴偷偷磨他的腿,吐着舌头发出克制的喘息,像只发情的狗抱着人的腿一样骑。
“结扎了怎么还天天发情呢。”俞行川伸出脚,踩在跪在地面的弟弟的胯上,脚趾碾压着阴茎上突突直跳的青筋,轻声道,“要不干脆把这根切了?”
弟弟发出“呜呜”的轻叫,讨好地将脑袋靠在俞行川小腿边蹭来蹭去,像一只在撒娇的大狗。
俞行川吃完了饭,端到厨房洗干净,随后松了松领口走向客厅,将窗帘拉了起来。
狗在身后兴奋地跟上去,他看见俞行川坐在了沙发上,立即摇着尾巴扑过去,喉咙里发出野兽一般低沉而急躁的呼噜声,坠在胯间尺寸夸张的阴茎左右甩动,“啪”的一下硬邦邦地拍上俞行川的腿根。
“来。”俞行川勾了勾手指,狗就扒着沙发边直起上身,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滴口水。
几分钟后,狗跪在哥哥腿间狂耸腰部,一根猩红的鸡巴已经在淫水泛滥的花裂里激烈地进出,像公狗交配一样趴在上面颠动。
俞行川双眸湿润,发丝粘黏着汗,被干得在沙发上狂抖不止,一下一下抽着气,忽然腹部抽了抽,扬起一巴掌重重扇在俞成林脸上,骂道:“不准骑我。”
狗狗被扇了一巴掌,发出可怜的呜咽声,从湿穴里抽出阴茎,听话地躺下去,挺立的鸡巴高高翘着,龟头滴落的精水糊满了腿根。
俞行川舔了舔红润的唇,分开大腿坐上去,手指撑开熟红的逼眼往饱满的龟头上套,两瓣馒头似的肉唇被撑开,滑嫩的小穴将肥硕的大鸡巴一截一截吃进去,途中戳到里面的敏感点,便捂着肚子发出享受的轻哼,漂亮的脸蛋上泛起了病态的红晕。
已经发生过的事即便能从记忆中消除,身体却永远地记住了,性成瘾就像毒一样已经根植在血肉之中,冷漠的大脑已经对会突然翻涌而上的强烈性欲习惯性感到麻木。
刚回国的日子,哪怕平时能够靠理智压制,每当到了压力巨大精神崩溃的边缘,俞行川都会控制不住地开始自慰,被自己弄得阴道出血,痛得满脸是泪也没办法停下。
俞行川坐在弟弟胯上极快地晃起腰,鸡巴在逼眼里飞快插进又抽出,他抬起肥臀重重往下坐,把鼓囊囊的囊袋“啪啪”坐扁,草逼的声音逐渐变大,激烈到逼水在腿间往外飞溅,翘起的乳尖也在空中剧烈晃动起来,震起一波一波的乳浪。
“哼……嗯、嗯啊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