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行川有些懵懂,没太懂新爸爸的意思,直到俞涵拉着他走进二楼的小屋子,俞行川才看见婴儿车里有一个白雪人似的小婴儿。
那小宝宝圆滚滚的胖,两只小手臂就像莲藕似的,眼睛又大又圆,和俞涵一样是漂亮的浅灰色,可爱极了,正咬着自己的手指,吧唧吧唧吃得正欢,似乎是看到了俞行川,下一秒他就咿呀咿呀张开嘴,蹬着两只小短腿,朝俞行川晃着手臂,眼珠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口水都流下来了。
俞行川看见它,愣了愣。
他依稀能看出俞涵的眉眼,嘴巴像柳折,嘴角天生上翘着,有一颗圆圆的小唇珠。
俞行川当年生下来就被许多人说长得像父亲小时候,父亲是出了名的一表人才,那个时候还是祝贺的话语,现在已经变成了诅咒。
俞行川情绪有些低落,难怪后来柳折都没时间来医院看他,原来是生了一个弟弟。
俞行川伸出手指,想把宝宝嘴边淌下来的口水擦掉,但一下就被宝宝抓在手心,力气一点也不小,俞行川轻轻抽竟然抽不开。
“成林怎么这么喜欢哥哥,”柳折笑着道,“真是天生的兄弟俩。”
将俞行川接到家里,一家人才开始步入生活的正轨。
家里虽然有保姆,但都是俞行川带俞成林带得更多,俞成林从小就爱哭,只有到了俞行川怀里才听话,连柳折都哄不住。
家里人没有办法,一有空就让俞行川过来带带弟弟。
开始长牙后,俞成林嘴里老是想咬什么东西,但不喜欢奶嘴,喜欢嘬俞行川的手指,要么就咬他胸口,跟磨牙似的。
俞成林七岁的时候,俞行川已经初中了,在饭桌上提出住校,俞成林就在饭桌上哇哇大哭。
俞涵听得头痛,用筷子敲了一下他的手,不准他哭了,俞成林就缩着手委屈的抽噎。
俞行川连忙拿了张餐巾纸帮着揉弟弟发红的手,开口缓和气氛:“没事的,成林,我放假就回来看你。”
俞行川忙着哄他,自己饭也没怎么吃,把哭累了的弟弟哄着睡下,他去厨房找了点吃的,准备回房休息。
路过俞成林的房间,发现房门被开了一条小缝,隐隐约约看见一小团影子,有一双亮亮的眼睛隔着门缝盯着自己。
“成林?”俞行川问,“你还没睡?”
俞成林赤着脚,踩着地板,头发乱蓬蓬的,眼皮子肿得老高。
俞行川把弟弟抱回床上,俞成林的小手却揪住了他的衣袖:“哥哥,陪我一起睡。”
俞行川同意了,被子里被俞成林的体温捂得热乎乎的,看来他刚离开床没多久,刚躺下,俞成林就钻进了他怀里,两条细细的手臂将哥哥抱得紧紧的,整个脑袋都埋到俞行川胸口,小狗一样蹭来蹭去。
热热的气息喷在脖颈和锁骨,让俞行川觉得有些痒痒的,他忍住把弟弟推开的冲动,听见俞成林闷闷的声音从底下传来:“哥哥,可不可以不去学校?”
俞行川伸手摸着俞成林的后脑勺:“大家都是住校的,以后你长大了也一样,哥哥总不能一直陪着你。”
俞成林的手臂又收紧了,瓮声瓮气地撒娇:“我就要一辈子都在哥哥身边,我要当哥哥的小狗。”
俞行川哭笑不得。
睡了一会儿,俞成林又用小手捏了捏俞行川的手臂,说:“哥哥,我想咬咬你。”
俞成林还小的时候喜欢咬他手指磨牙,俞行川困了,以为他要含着玩儿,没拒绝,含糊着道:“你咬吧。”
俞成林趴在哥哥胸前,张开嘴隔着衣服吸俞行川的乳尖,像小婴儿吸奶一样嘬了好一会儿,把那块衣服都弄湿了,才有了睡意,进入梦乡。
我摸着玩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