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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霍成野,总拿霍成野和更高等级的人做对比,但至少已经没当初那么嫌弃他了。

甚至在家里的时候还时不时地劝告秦素兰:“霍成野不是喜欢你吗?他和他那个对象也不能长远了,现在他的铺子收益挺好的,还有那个养殖场,以后说不准是个万元户,你得把握住,没有更好的前至少这个你得捏在手里。”

秦素兰每次都默默吃饭不说话。

实际上心里也有点忧愁。

她总觉得霍成野最近对待她的态度好像更冷淡更避嫌了一些。

是错觉吗?

说起来今天早晨霍成野来诊所买了涂抹的药膏,可他身上分明没有伤口,神色匆匆奇奇怪怪的。

难不成是给虞蕊珠买的?他们两个吵架了吗?打起来了?是给虞蕊珠涂抹伤口的?

秦素兰心里乱七八糟的,赶上村子里人结婚,于是过来赶礼,没想到会遇到虞蕊珠和霍成野他们两个。

以往这种时候都是霍成野自己来的,现如今多了虞蕊珠。

是了,名义上他们两个是夫妻。

可是……

霍成野不是应该不喜欢虞蕊珠,厌弃、憎恶、抵触有那么多流言蜚语的虞蕊珠吗?可他们两个为什么在桌底下手牵手,姿态还这么亲密?

之前霍成野甚至还那么宠溺地任由虞蕊珠扒拉他的手掌玩,脸上看不出丝毫烦躁沉闷的情绪。

秦素兰惊愕不已。

因为饭桌上还没上菜,所以旁的桌子上在闲聊,舅妈杨秋菊憋了很久了,之前一直没找到机会和霍成野说话,现如今也终于找到时机。

她迫不及待地开始用村子里别人的例子开始暗示霍成野:

“你们听说没老于家大儿子的事情,他在外搞什么鱼塘赚好多钱,回来带着自家亲戚一起搞这个,现在他们于家都能耐起来了。”

“这人可真有心,赚了钱还不忘记拉扯一把自己家里人,不过毕竟都是留着同样血的人嘛,这种也是应该的,现在很少有那种很铁石心肠的人了,自家人都想着拉自家人一把。”

“你们说对不对?”

话说到最后,带了点怨气。

杨秋菊不知道霍宝柱被打发回家的具体情况,她不管怎么问霍宝柱也都不说,只知道当天回家的时候霍宝柱浑身湿漉漉的不说,还一脸惊恐,当天晚上就发了一场高烧,哭着说梦话。

杨秋菊觉得生气,约摸猜到这些都是霍成野干的,心里格外憋屈,关键她还不能直接撕破脸,于是只能用这种暗示的方法。

只可惜没能达成她的预料,她话音刚落,桌子上的其余人都只笑笑,并未接话,甚至还有不少低着头仿佛没听到一样。

就连她身旁的霍宝柱也都死死低着头,不敢去看霍成野和虞蕊珠。

那怂的样子让杨秋菊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舅舅霍庆国觉得她丢人,沉声斥责她:“胡闹,大喜的日子说这些干什么。”

杨秋菊生气嘟囔着:“我说什么了?这不就是一个故事吗,说说话还不行了。”

虞蕊珠嘴角噙着笑容,饶有兴致地看着对面舅妈一家的模样。

她忽地开口,笑盈盈地,声音很柔:“舅妈你说得对,听你说的故事,我觉得一家人互相扶持真的很重要,于家大儿子愿意帮衬他家里人,肯定是他家里人也比较厚道,从来不会单方面要求他做什么,如果要是换个方式一家人趴在他身上吸血,那于家大儿子肯定跑都来不及,也不会带一家人暴富了。”

“舅妈你说对不对?”

说完,虞蕊珠也不看舅妈杨秋菊瞬间变得僵硬尴尬的脸色,自顾自地继续笑眯眯道:“顺便通过这个故事,我也想到了舅妈咱们两家,听说我家成野以前在部队的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