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担心。”
尉迟恭的关注点比较清奇:“殿下连神仙都可以支配吗?”
李世民失笑:“是,我和神仙做了个交易。”
“是什么?”
“先不告诉你,等我们回到我们的大唐再说。”
尉迟恭也笑道:“那臣等就静候殿下的好消息。”
“好了,你们弄到叛军的盔甲了嘛?”
尉迟恭哦了一声,憨憨地从他们休息地不远的洞中掏出两副叛军的兵甲:“都在这儿了,幸亏刚刚遇到对面探子的时候,我顺手把盔甲扒了回来。不然这一时间要找这么一副盔甲,还真不好找。”
那两幅盔甲上还有一些血迹未干,李世民也不嫌弃,把盔甲往自己身上一套,道:“敬德,你也穿上,咱们与崔乾佑多日未见,我甚是想他。只可惜他没请我去,只能我们自己去见他了。”
“崔将军,外面有人求见。”
崔乾佑虚弱地躺着:“我病了,不见人。”
“崔将军,那人说他能给你带来治病的良药。”
崔乾佑双眼无神:“不见。”
自崔乾佑第二日被放回潼关,立刻称病闭门不出。
谁来都没用,即使是田乾真前来探望,他也不见。
田乾真探望他,也是想知道他这两天跑到哪里去了,为什么后方会变成这样。
崔乾佑只派人告诉田乾真,他和唐军奋战了一天一夜,把他的人给打没了,路上又得了病,这才拖完了几天。
田乾真对此半信半疑,但是潼关的大多数士兵都是崔乾佑的人,他也不好说些什么。
有了这个理由,就算安禄山派人来问,田乾真他算是可以交代了。
但是,长安一仗打的实在是太过惨烈,燕军损伤人数过万。
崔乾佑不好交代。
他们造反以来一直顺风顺水,行进的道路上有点小阻碍,但也不至于如此伤筋动骨。
崔乾佑打了这么一个大败仗,自然被安禄山下旨斥责。
不过幸亏他自己也是个有势力的,与安禄山亦有私交。
打出这个败仗,崔乾佑只是收到斥责而已。安禄山并不能借此夺了他的兵权什么的。
然而,回来的这段日子,他连觉都不敢睡。
并不是因为安禄山,而是因为他一睡觉,他就会梦到崔光远在他面前对着秦王口称太宗陛下的画面,然后猝然惊醒。
这么下来倒是真的憔悴了不少。
但即便如此,他本来也是装病,哪来的什么治病的良药。
但是通报的兵士说到:“崔将军,那人说他姓李,是您的故人,他还带了一个随从,说是姓尉迟。”
“姓李和尉迟,故人,谁啊?”崔乾佑生锈的大脑突然浮现出两个人,瞬间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弹射起步,喊道,“让他进来!”
随着崔乾佑的喊声,进来两个人,果然是李世民和尉迟恭。
崔乾佑看着大摇大摆的两人,遣退左右,只剩下他们三人,道:“陛下好魄力,竟敢只身一人闯我潼关。”
李世民浑不在意,指了指尉迟恭道:“我又不是一个人来的,我还带了敬德。”
“陛下不怕我把你扣下来,然后向长安勒索吗?”
“长安不会妥协,你扣我下来也只能好吃好喝的供着我,我又不亏。”
“那若是我杀了你呢?”
李世民大笑:“我是不死之身,你又杀不了我。”
崔乾佑:?
“什么意思?”
李世民霸气道:“朕与上天做了个交易,上天要我拯救大唐,我向他要了此处的死而复活,只要是我秦王府的人,皆有不死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