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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是唱演这个表演形式。”裴泽率先道。

“最先确认的不是搭档么?”傅廷渊看着他问。

裴泽瞪了他一眼,随即面朝镜头微笑道:“因为其他组都有专业唱歌、说唱、街舞的嘉宾,我没什么明显优势,所以就想到跟全场唯一的演员搭档,这样能有一点独特的风格。”

说完给傅廷渊递了一道“你给我好好说”的眼神。

“是的,”傅廷渊点头,顺水推舟道,“所以我们要充分把‘演’这个部分发挥出来。”

主持人:“那两位在排练过程中遇到的最大难点是什么呢?”

“对我来说肯定就是演了。”裴泽说,“毕竟我没受过专业的表演训练,这次是真的受教了。”

“跳舞,”傅廷渊回答道,又看了眼身边的人,“全靠老师手把手教学。”

裴泽目视前方,面无表情道:“他说的是舞蹈老师。”

主持人:“那你们觉得对方最后克服了这个难关吗?”

裴泽:“还行吧,能看得过去。”

傅廷渊:“挺好的,可能是他平时就爱演。”

裴泽呛了一下:“对,我表面戏龄两周,实际戏龄23年。”

紧接着又放了些两人的幕后花絮,有的在对戏,有的在练舞。片段比较细碎,不至于剧透,却又勾起了观众的期待。

他们要唱的歌是《易燃易爆炸》,裴泽重新做了编曲,而演绎的剧本是由傅廷渊主导的。

等到视频播放结束,也就到了表演开始的时候。

屏幕上的图像变成了仪器、机械和传送带,看着像是一个加工工厂。

一段规律平缓却透着诡异的旋律响起,灯光闪烁不定,映出舞台一侧聚集的一群身着黑衣的人。他们排列整齐一动不动,身后放置着一道传送带。

每一声沉重缓慢的鼓点响起,传送带就会往前移动一段,然后停住。

直到密集的鼓声持续敲响,传送带才总算流畅地运转起来。裴泽单腿曲起坐在上面,作为全场最鲜艳亮眼的存在出了场。

聚光灯照过去,观众才看清台上那群看似一模一样的黑衣人中,有一道突出的身影,正是唯一身上还有一抹红色的傅廷渊。

他取出花瓶中的一支红玫瑰,走近了裴泽。

“盼我疯魔还盼我孑孓不独活。”裴泽开口唱了第一句,声调懒散而嘲弄。

傅廷渊走到他面前,傲然俯视着他,用玫瑰挑起了他的下巴。

裴泽仰脸与他对视,眼神似是嘲讽,又似自嘲:“想我冷艳还想我轻佻又下贱。”

当他接着唱后两句时,傅廷渊将花架在了他耳后。

裴泽本来身穿红衣就很衬肤色,此时耳上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更显得他肤白如雪。

他从传送带跳下来,走到了人群最前方。

傅廷渊站在裴泽面前,与所有人相对而立:“赐我梦境还赐我很快就清醒……”

他边唱边指引着众人一同齐舞。

裴泽一开始以跟他们相反的方向跳着,中途忽然被其他人拉着转了向,变成了相同的方向。

他脚步一顿,再次反向,很快却又一次被纠正为同向。

傅廷渊看着他们不断控制裴泽的过程,脸上的神情逐渐从漠然变得挣扎。

“看我自弹自唱还看我痛心断肠。”唱到最后一句,他神色痛苦地握拳按在心口,像是想要阻止什么,却又晚了一步。

然后是一段间奏,起初是略显慌乱的和声,同时背景音有机器运作的规律声响,接着人声也渐渐失去了感情/色彩,变得如器械一样单调冰冷。

与此同时,傅廷渊和其他人一边齐舞,一边将裴泽层层遮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