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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跨年那天咱们说的一件事吗?”李玉珀随手拿了礼盒里的一个手账本,打开了第一页,用钢笔在上面写了一行字:李玉珀欠秦宝灵一个无条件的要求未做。

“每个人写出自己想做的一百件事,然后交换,让对方或者和对方一起做。这个是我欠你的,先写上,以免忘了。”

秦宝灵从旁拿了一支钢笔就要写,被李玉珀握住了手腕:“不准。”

“烦人。”秦宝灵横她一眼,飞快地在上面写了一句话,然后举起来给李玉珀看:李玉珀主动要求亲吻,中间并夹杂深情告白,剖析内心等环节,必须情感充沛,令秦宝灵满意。

“这个游戏不是这么玩的。”李玉珀说,不等秦宝灵反驳,径自揽住她细细的腰,温热的唇贴住她细挺的鼻梁,徐徐地吻下去。

刹那之间,她觉得这和那许许多多年也并未有什么不同。

秦宝灵的仪式感仅限于收礼,她好些时候甚至要去参加春晚,不去的时候,也不看电视,也不吃饺子,那十年间,更多时候她们就是在床上,在沙发上,在地毯上像现在这样说话,亲热。

好像怎么也不够似的,她们没完没了的肌肤相亲,没完没了地讲一些无聊的话,

要是早一点和她遇见就好了,还能来得及过真正地过第一次春节和她的第一次生日,可惜她们遇到的时候就二月了,恰好错过。

不过年味尚未消散,那时候她请的阿姨十分热心,把树海装扮得是喜气洋洋,地毯都换成了一种毛茸茸的橙红色。

就在这个位置,秦宝灵穿一件贴身的红色羊绒毛衣,乌浓的卷发把白皙的面孔衬得更是秀丽非凡。23岁的秦宝灵可不像现在这样恬不知耻,被亲了亲嘴唇,整张脸就全红透了,不是生理反应,纯粹是害臊,臊得面颊和脖颈都是一片潮红。

李玉珀见她这样就要起一些促狭的坏心思,她攥住秦宝灵的腰,缓缓地把毛衣边往上卷。秦宝灵吓了一跳,又不敢反抗,毕竟这么好的金主是她刚傍上的,她可要乖乖地听话,以免惹面前这位公主生气。

她还是第一次穿这样纯小山羊绒的毛衣,这么轻薄,可是这么暖和,明明整栋别墅里都有暖气,被卷起来的时候,她还是冷得微微发抖。

尤其——卷起她衣服的那位公主,今年才19岁,多好的年纪,多漂亮的一张脸,灰眼睛像月亮一样夺目,她有时候真想,她俩站一起,纵使自己再美,让人也分不清到底谁傍谁呢!

这算不算天大的便宜被自己占住了?真是另辟蹊径,谁想得到她能有这样泼天的好运气?23岁的秦宝灵傻乎乎的胡思乱想,更何况都有过一次了,对方很香,很干净,不算很温柔,但体验也不算差……

“玉珀!”她又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要阻止,“不要……这样不好吧……”

“别掉下来。”李玉珀说,让她自己用手固定住卷到锁骨上的毛衣,秦宝灵一阵战栗,雪白的胸脯也沁出一种鲜红的颜色,她泪汪汪的,不敢往下看,一口一口吸着气,最终还是忍不住了,垂下眼睫,一双深棕色的瞳仁水光潋滟,抖抖索索地瞧着她。

李玉珀仰起脸,被她那种惊人的清纯轻而易举地给俘获了,故意坏心眼地问:“喜欢吗?”

秦宝灵很乖地说:“喜欢。”

她就笑吟吟地:“真的呀?那我怎么觉得你有点抗拒。”

她纯粹是故意的,秦宝灵也知道自己这个金主在使坏。但是她是一名合格的情妇,于是她双手捉住毛衣的边缘,下定决心,一下就将整件毛衣脱了下来。

李玉珀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秦宝灵捕捉到那种渴望的眼神,忽然就不紧张了。她站起身,学着李玉珀刚才的样子,缓缓地把长裤褪了下来。

公主的眼睛一眨不眨,秦宝灵也一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