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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羽绒服呢!”

“没点新意。”李玉珀说,“都写文章了,还不给你换个工作。”

“你懂什么。”秦宝灵小发雷霆,“这就是现在最流行的出租屋文学,你懂不懂潮流呀!”

李玉珀真诚地建议:“少看点小说吧,一天天地净胡言乱语。”

“你知道吗?”秦宝灵说,“有些人想听我胡言乱语都没机会。”

李玉珀剥栗子的手停了一停,淡然道:“有人想听我说别胡言乱语都没机会。”

“那你大可以去找那种人啊。”秦宝灵说,“怎么,是找不到吗?”

“那你为什么不去找那些爱听你胡言乱语的人呢?”李玉珀原话奉还,“是找不到吗?”

可惜秦宝灵棋胜一着,很平淡地说:“不想找。”

李玉珀没话说了,她把小碗往秦宝灵的方向推了推,然而这个女人不买账:“认清你的身份,你把碗放到那儿就想我来吃,你是喂猫呢?”

秦宝灵的语气软下来:“怎么不讲话了呀?对我的爱不知道讲什么好吗?反正我已经摊牌了,我想怎么讲就怎么讲,你还想躲多久呢?”

李玉珀依然是没说话,她站起身走出去,秦宝灵听到水流的声音,知道她是去洗手了。

栗子壳剥得满手灰黑,李玉珀洗干净,坐回到沙发上,揽着秦宝灵坐到自己大腿上:“那我现在喂人吧。”

她把一枚栗子肉递到女人唇边,秦宝灵瞟了她一眼:“看来某人还是不太想面对呀,想用栗子堵住我的嘴了。”

“不用试探了。”李玉珀说,“我记得,我答应过你的。”

我总会面对的,迟早会面对的。

“是,你迟早会面对的。”秦宝灵说,“只是不是现在,对吗?”

她吃掉了栗子,淡淡的甜味香气萦绕在唇齿间。“无所谓啊,反正我也不催你了,有时候我觉得自己真傻,怎么就不想找呢?我现在要是想找的话,依然是有一大把的人愿意扑上来。”

“你是谁呀?”她问,“对我就三个字,不对,六个字,不值得,瞧不起,天呐,你是谁呀,有时候我甚至都想,我为什么不和你真撕破脸呢?咱们俩是靠什么在维持着呢?一个刁难游戏就想让我出血八位数,你说我是不是恋爱脑发作了呀?”

“别把两件事情混淆在一起。”李玉珀冷冷地说,“你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买了我的产业,这是一件事,你把你爱我当作对我的武器,这又是另一件事,少在这儿装什么心灰意冷。”

“你知道咱们两个为什么直到现在都没有撕破脸吗?”秦宝灵忽然说,“最接近撕破脸的时刻,在纽约,你神兵天降,好像是命运的安排,还有那次,我用周姐的电话逼问你,第二天,你就用探望薯条的借口来见我……”

李玉珀定定地望着她,是啊,她在干什么呢?

倘若在纽约是秦宝灵的失误,是所谓命运的安排,那天呢?她就如此恰好的,即便那一天真的是周末,非要那一天去吗?

一个呼之欲出的答案,一个呼之欲出的字眼,那只爱的大蝴蝶扇起翅膀,从未停歇,扑扑烁烁的在她浑身的鲜血里穿行。

她不肯想了,更被下了噤声的魔咒,只静静地望着眼前的这个女人。

她低头,轻轻地吻了吻秦宝灵的嘴唇。

凡事都有两种可能,不是成功,就是失败。她很果断,然而从不认为自己能一直赢。做生意最重要的品质还有一项,叫做谨慎。

如果她自己是孤身一身也就罢了,李承去世后,她和李玉璋的战争正式打响,二十七岁的她是深思熟虑过的,假如自己输了,到底该怎么办。

即便把整个广灿输出去,她还有其他的产业,她做好准备,还能东山再起,她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