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福不蠢,虽然不懂政治但也能听出个大概,意思就是大皇子可能为了争夺皇位有可能对谢府跟远在边疆的谢端燃发难。毕竟谢端逾掌管西秦国的军权,想要叛变主主要的就是先控制了国家的军权。

谢老太太叹了口气,最后准头看向许小福道:“你是端逾的媳妇,以后府里的事情都要你接手,接下来的日子你要跟你娘学着怎么管理府中的大小事务,明天就开始吧,今天我会让人跟她说一声的。”

许小福应了声,之后谢老太太就让她回去了。

出了老太太的院子,又飘起了小雪,许小福看着阴沉的天空,暗道,要变天了吧。

白氏的院子里知道沈诗儿竟然被许小福给打死了,白氏转动着手脖子上翡翠镯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会白氏身边的大丫鬟习秋端着参茶过来了,“老夫人,喝点茶吧,您都这样坐了好久了,要不要奴婢给您锤锤腿?”

白氏接过习秋手中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水,看着正给她锤着腿的习秋,突然开口道:“习秋,你觉得端逾媳妇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当初沈诗儿让人乱棒打死的时候你看了吗?”

习秋道:“老夫人,奴婢上午也去瞧了,那场面真是吓人,当时夫人也在,夫人就那么站在旁边,面无表情的看着奴才们一棒子慢慢把沈诗儿给打死了。而且还是让人把沈诗儿的嘴巴给堵上了,疼的沈诗儿是想叫都叫不出来啊。”习秋现在一想到那场面整个人都慎得慌,那一刻的许小福是习秋从未见过的。

白氏看着手中的茶杯有些出神,过了会才道:“要是有人那么对清雪,我也不会放过那人的。”

习秋点头,“老夫人说的话,还是那沈诗儿的错,她也真是的,怎么能对一个孩子出手。”

白氏似乎也想知道原因,问道:“习秋,你怎么看的?沈诗儿为什么会对荷花出手?”

习秋看了白氏一眼,有些犹豫。白氏道:“你说吧,我不会怪你的。”

习秋这才道:“老夫人,您也别生气,这话我是听府里的小丫头们偷偷说的,说……说是沈姨娘其实是对将军有意,如今被老爷纳为了妾侍,心里肯定恨,之所以要推荷花大概是因为想要泄恨吧。”

白氏闻言,半响不说话,过了好久才叹了口气。

许小福回到院子里跟谢祁谢霖玩了会,谢霖这会都□个月了,会喊娘了,整天把娘给挂在嘴巴,不过喊的还不太清楚,多数时间都喊成‘狼’了。

谢祁在一旁就快笑死了,捏了捏弟弟的胖脸蛋纠正道:“弟弟,是娘,不是狼。”

谢霖转头看向谢祁,眨巴着大眼睛看了好一会,突然冲谢祁露出个笑容来,“锅……锅……”

谢祁瞬间垮了小脸蛋,“是哥哥,不是锅锅!”

许小福看着两个孩子,心里的阴霾也驱散了不少,最后哄睡了两个孩子,去陪着荷花睡了。荷花那日受了惊吓,这几天都睡得不安稳,有许小福陪着才算是好了些。

第二天,许小福就抱着谢霖去了白氏那里,白氏破天荒的的没有为难许小福,只是让许小福坐下,然后给了她一个账本,“这是府中大大小小的开销,你这几天先学着管账吧,有什么看不懂的地方在问我。”

“是,娘!”许小福接过账本仔仔细细的看了起来。她前世是开饭店的,对于账目什么的还算精通,这些账目倒也难不住她,看了几处有些不明白,问了白氏,白氏也给她讲解了,在白氏的院子待了个上午,白氏逗谢霖玩,许小福看账目,晌午就回去了。

之后的几天许小福都去了白氏的院子学规矩,看的出来白氏似乎是想把这个叫交给她了。不管白氏是不是真心的,许小福知道肯定是谢老太太跟白氏说了什么,不若白氏也不会这么心平气和的跟她相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