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告辞离开,往楼下病房走去。
一路上人多眼杂,她们也不敢聊赵银楚医生的事情,等到了奚墨的病房,阮夜笙才面色凝重地说:“没想到赵医生居然死了,更没想到的是,这事还牵扯到了杨阵。”
“杨阵之前被怀疑是丁其红的同伙,那时候我只是以为他去躲风头了,或者被丁其红灭了口。”奚墨的心情同样有些沉:“现在看来,他还真不简单,也不知道丁其红是不是在附近。”
阮夜笙浑身有些冷,说:“我总觉得这一切怪怪的,像是冥冥之中都有什么联系,但是又想不通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我们看着好像没怎么牵涉进去,丁其红和杨阵也不是冲着我们来的,但我却很不安。”
“今天下午还有时间。”奚墨毫不拖泥带水,问她:“你感觉怎么样,能出院吗?如果能,我现在就让路清明去办出院手续,晚上回上海。”
“我也是这样想的。”阮夜笙与她不谋而合:“早点回上海,也能喘口气,避开这些。”
奚墨给路清明打了个电话,嘱咐他几句,路清明熟悉奚墨现在的康复情况,知道她现在完全是可以出院的,也就立刻答应下来。
安排妥当,阮夜笙说:“我先回房准备下,待会回酒店收拾行李。”
奚墨默默看着阮夜笙的背影离去。
似乎是僵了片刻,奚墨突然叫住了她:“阮夜笙。”
“什么?”阮夜笙回过头来。
“最近很危险。”奚墨欲言又止,话像是只说了一部分,另外一部分噎在了嗓子眼。
“我知道啊。”阮夜笙笑:“我们都住院了,还有凶杀案,能不危险吗?”
“所以……”奚墨低头看着地板。
“所以?”阮夜笙不明白奚墨到底想什么,十分好奇。
过了一阵子,奚墨终于抬起眸,直视阮夜笙的双眸,轻声说:“所以到了上海,你这几天先住我家吧,我家安保措施很好,都是我爸专门为我布置的,连娱记都靠近不了,特别安全。”
阮夜笙顿时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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