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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年纪相仿,脾气秉性相投,便一路相互扶持。在石场的时候他就一直在自己耳边提这个人,说他们如何如何要好,软磨硬泡的问自己,以后要是能离开,能不能把骦雁一起带上。

自己衙门里大大小小的东西也都是被柳腰腰顺给此人了。

兰英查完这小郎底细之后,温存之间柳腰腰还提过这件事,虽说是小事一桩,但当时自己正事上的进展还不明朗,便不想提前应承他。

想到此处,姜逸眉头轻皱,但事已至此,也不好再拂了柳腰腰的面子,“现在你身边确实也需要一个熟悉的人照顾,就照你的意思办吧。”

骦雁下午沐浴的时候就听王府奴才们说了这位姜大人的来头,听说再有几日,衡阳这边的公务一完,就要升调回上京。他以前的主人是上京县令,在他认知里,已经是极为阔派,然这个姜大人以前的官比自己主人还大些。自进了屋子他就战战兢兢,胸腔里的一颗心砰砰砰的跳。此时榻上的姜大人虽声色温和,可他多年侍奉人察言观色,还是听出了三分冷意,更是怕的大气都不敢喘。

柳腰腰更能听出不对,手也被微微捏疼了,虽未明言,警告的意思很明显了。他咬了咬唇瓣,先招呼呆愣楞杵在远处的骦雁过来磕头。

骦雁上前,在离姜逸一步远的位置跪下,“奴才谢大人大恩,奴才以后一定尽心伺候大人,侍奉郎君。”

“行了,没事便退下吧。”

骦雁默默起身,一想到自己居然还有能回上京和娘爹再见的一天,心里就激动的直颤。想开口说些道谢之类的话,心里想了几句,几次想张口都不敢,怕自己言语粗鄙冲撞了贵人。见姜逸抬脚搭在盆边沥水,便取了架子上了帕子,上前想要服侍。

谁知刚矮身子,姜逸直接摆手,“我一向事少,身边少用人,你以后跟着郎君,服侍他,听他吩咐即可。”

“是。”

小小的声音里染了两分委屈,柳腰腰眉眼弯弯接过帕子,柔声道,“这里有我侍奉,你回去休息吧。”

“我自己来。”姜逸伸手朝柳腰腰拿帕子,柳腰腰轻轻一笑随即矮下身去,“我来吧,这些事我都做惯了。”

姜逸也不想在这些细碎的事情上和他计较,脚底被人温柔的拖在膝头,柔巾吸走每一个水珠,脚边的人柔柔的开口,“姜娘是不是生气我自作主张将人从石场带回来。”

还有点自知之明!

“可是,我之前明明都给你说过,你也答应人家了。”言语中带着几分委屈,姜逸目光霍然下视,锁在那张委委屈屈仰着的脸上,“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

“就是在石场的时候,兰英调查完骦雁的底细,我夜里去找你……”他咬了咬唇瓣又放开,小声道,“你忘记了吗?”

“哈!”她记得是有这么回事,床上的时候他问了,彼时的他双手连抓自己脚腕的力气都没有了,自己深坐正攀极乐,□□的他煞风景的开口问这个事情,但那时候自己没理会他吧。想到当时的情状,姜逸喉头轻动,“你少糊弄,我何时答应你了?”

“你过了一会说……。”柳腰腰目光闪避。

姜逸愣了片刻,像是想到什么,目光灼灼的盯着柳腰腰,咬牙,“我当时说‘好了’,是说的这个事吗?”

“也没说不是这个事情啊。”柳腰腰跪在地上垂着脑袋,声若蚊蝇,“你也没说不是这个事情啊。”

两人这通胡扯快一盏茶的时间了,姜逸见他偏了偏身形,在换膝盖的重心,不想再和他扯,闷声翻身上床,“睡觉!”

“哦,好。”柳腰腰眨巴眨巴眼睛爬起来,总算是翻篇了,嘻嘻,胡搅蛮缠这一招也很管用嘛。“来啦来啦。”——

翌日清晨,姜逸陪柳腰腰正用早膳,骦雁服侍在侧。柳腰腰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