贻笑大方的,家主才不会喜欢呢。”彩云还笑嘻嘻的,忽然反应过来,‘知情识趣’这几个字不是什么好词,平时在心理说习惯了,嘴上怎么一不留神就说出来了。
小心翼翼偏头去看柳腰腰脸色,果然木着脸,手上的捏着锄柄也不继续挖了,便着急的想找补,“我。我的意思是想说性子好,能讨家主喜欢……”好像这么说也不对啊,彩云着急的整个人都结巴了起来,“公子,我不是那个意思……”
“好了不用说了,没事的,我知道你不是有心的。”柳腰腰将手里的锄头递给他,“你当值的差不算清闲,出来太久也不好,回去的时候帮我把锄头还了吧。”
“哦好……”彩云接过锄头,对自己刚刚说错话万分后悔,“那过两日我再来替您修花圃?”他知道柳腰腰的脾气,不高兴了喜欢一个人呆着,除了家主,要是有人在他边上聒噪他会更烦。还是下次再来好生赔礼道歉吧。
“嗯”柳腰腰点点头。
彩云轻声带上了院门,院子里又只有他一个人了,熟悉的孤寂涌上心头。心中又酸又涩,他抱着膝盖在屋檐的台阶上坐下,呆呆看着花圃。不是早就有自知之明了吗?还难受个什么劲,姜娘也说了,没遇到她,自己早不知烂到哪里了,还矫情个什么劲儿。
是呀,还矫情个什么劲。
他安慰了自己许久,日过中天的时候照常用了膳,沐浴更衣,然后去正寝等着,只是看着昨天的纱衣,他实在不想穿,正常收拾了一番就过去了。
姜逸回了正寝的时间还早,用了茶脱了管帽准备往外走,柳腰腰估计她肯定是要去看宝宝的,能让她衣服都不换就出去的,就只有去看宝宝了。他呆呆看着他的背影,也张不开口说自己也想去,说了她估计也不会理会。
走到门口的姜逸总觉得今天有点怪,他平时叽叽喳喳的在自己身边献殷勤,今天怎么一直杵在那。转身看了他一眼,他站在平时小侍儿候吩咐的角落里,耷拉着个脑袋不知在想什么。
姜逸下意识的想张口问他怎么了,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指不定又在装可怜,他惯会如此,不要上他的当。
等她从梧桐榭回来的时候,柳腰腰又像之前一般,笑盈盈的迎了上来,温婉的问她,“主子是想先沐浴还是先吃饭呀?”
刚刚抱着孩子玩,沾了一身奶气,姜逸觉得有些别扭,“先沐浴吧。”
“好,水备好了。”他知道姜逸沐浴一向不喜欢边上有人,以前都没让他伺候过,现在就跟不可能了,便也识趣的没跟过去。
一切收拾妥当之后,自不必提,顺利成章的上了塌,他还是殷勤周到,姜逸却觉得他眼里像是丢了魂。以前他眼里有股劲儿,相见孩子,想出府,想和自己重修旧好。所以不管自己再怎么骂他,拿言语戳他肺管子,他焉了一会之后又能重新打起精神。
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笑的还是那么美,眼里却没魂儿。
“主子今天怎么没什么兴致,是奴才伺候的不好吗?”他睁着美丽的大眼睛问着她,被下的拿小腹贴着她腿根研磨,“那我们换个花样如何?”
说吧便将被子掀开一*条小缝,滑着身子想往里面退,这种感觉太过怪异,姜逸再也忍受不住,一把抓住他的脖颈,将人提溜了出来。
柳腰腰根本不敢对上她审视的双眼,四目一碰便立马将目光移向了帐顶,面上的笑几乎维持不住。
“你怎么回事?今天又玩的什么花招?”
看吧,果然是前期作孽太多,柳腰腰闷闷的摇头。
这就委屈上了?姜逸松开他的手腕。他腕间的镯子在光洁的肌肤上格外抢眼,姜逸目光随之而至。柳腰腰将手缩进被中,小声解释,“手没完全好,怕镯子摘一半又卡住了,所以还没来的急弄,明天大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