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上来……不会就是为了吃一顿饱饭的吧◎
“算你还有几分良心。”
柳腰腰见姜逸态度有缓,心中既激动又欢喜,搂姜逸脖颈的手收的更紧,急切大胆的示好,“月余未见,姜娘是不是都快忘记腰腰的滋味了?”
姜逸顺着柳腰腰勾脖子的力道伏压在他身上,怕压到他臂膀上的伤口,以肘撑在他双肩两侧。二人中间隔着一层锦被,吊在她脖颈上的一双手光洁细腻,姜逸目光扫过,耳侧的麻花辫垂到圆润的肩头,蜿蜒过白皙的胸膛隐入锦被之中。
锦被之下是个什么光景,不用猜了。
他本就生的艳若桃李,跟在她身边的时候好梳着繁复发髻,金簪玉钗,一副贵公子的模样。即便在床上想讨好人的时候,他也执着的喜欢把自己装扮的珠光宝气,红宝石的抹额,叮铃铃响的腰链,总之浑身上下小零碎不断。好看是好看,碍事也是真碍事。
此时一把乌发斜编一辫,没有任何珠玉钗环的修饰,额间几缕绒发随意飘散,青春正当年的气息铺面而来,让人耳目一新。
“你少有这样素净的时候。”
这话算夸奖吧,柳腰腰双眼完成了月牙,明显开心起来,“我本来想找朵花编到辫子里面的,可是这都到十月份了,没找到,好可惜。”
“……”
两人的审美凑不到一块去,姜逸也不想干涉他太多,没接话转而问他,“我不是安排你去淮阳吗?你咋咋呼呼跑去投案干什么?”
“这个事情本就是我引起的,我不想连累到你,我以为,只要我去投案姜娘你就没事了,谁知……什么都没有改变。”
“当然不会有任何改变。”姜逸无奈道,“春闱由我全权负责,出了事端自头一个拿我问罪,真是你捅出来的篓子,你是我后院的人,这个罪责也是要落在我头上。再说,这个案子已过堂定审,今上亲下谕旨处置,你还想陛下收回旨意重判不成?”
柳腰腰黯然的咬住唇瓣,小声道,“我不知道。”他抬眼看了一眼上首的人,委屈道,“当时姜娘你离开上京,我担心的不得了,我以为贬斥和流放差不多,也没谁能帮我拿主意,就只想来陪你。”
姜逸将目光移回他面上,面色软了几分,柳腰腰ren不住够着贴上她唇瓣,亲了一下又一下,“还是姜娘厉害,在雍州也还是官身。”
“我是贬斥,又不是罢官,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我就是什么都没想,才有勇气一鼓作气的来雍州。“姜娘,不说这些了好不好,被里凉……”柳腰腰见姜逸还是一副和他谈事情的模样,衣裳也不褪,心中着急,松开手去扯她的腰带。
本来他双手环在自己脖颈,锦被从身前盖着,只锁骨以上在外面,但随着他扭动拉扯,锦被已褪到了腰腹。胸膛因为他的着急轻微起伏,只一眼,姜逸的呼吸也跟着加快,声音染了哑意,“你不是来暖床的嘛?”
“那你来试试人家暖的温不温嘛?”柳腰腰已经扯开了姜逸的腰带,但他二人一上一下,他又被锢在锦被中,行动受限,再想褪姜逸衣裳已是不可能了,干脆双手搂上了她的腰,一面将她往自己身上带,一面拿红透了的脸庞往她身前埋,拱来拱去——
兰英知道柳腰腰是个什么德行,一时半会肯定不会出来,早跑的远远的站岗。暮色四合的时候,厨房的仆妇上来送饭,提着食盒向她请示,“兰大人好,姜大人这会忙完了吗?小的们送饭上去合适吗?”
兰英扭头向山顶一瞥,正门照旧关着,烦躁的道,“给我吧,我送上去。”
“啊?”仆妇不明白她怎亲自做这些粗活,但见她满脸官司,也不敢多问,恭恭敬敬的将食盒地给她,“大人您受累了。”
近至门前,还好没有什么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