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60(20 / 36)

又高,还是衬得她贵气光华。

若是三年前她对自己说着一番话,他是万万不敢信的。但是如今不一样了,他在主君身边伺候了三年,眼瞅着他由开始的眼中不揉任何沙子,以铁血手腕,打死发卖了不少爬床的奴才。然他管的愈多,和家主的关系便愈紧张。发落一批奴才,府上又会进下一批,管的了府里的,却管不住外面花枝巷的。一来二去,主君慢慢就歇了心思,尤其是这几年,他已经甚少管家主身边的那些莺莺燕燕。

“主君威势凛凛,奴才实在是不敢冒犯。”连翘的声音压抑。

其实家主闯入他阁中的那一日,他刚开始的惊慌和害怕是真,但在女人欺上身来的那一刻,满眼浴火的顶着他,搂着他的那一刻,他鬼使神差的没喊出来。

大小姐漆黑如墨的眸子里从来没有他的身影,柳腰腰生的貌美风流,心智奸猾狡诈,自己不是对手。主君对自己虽有回护,可他早晚会回淮阳,在上京府邸,柳腰腰已经是侧君了,只手遮天。他入了姜府,整个淮阳人尽皆知,大小姐不要他,他只能空耗半生。主君在他尚苟延残喘,主君一死,他便再没任何依仗。

那时候他拖着半老的身躯,该何去何从。

“哈哈哈,”姜母瞧着连翘一提到自己正君,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颇觉有趣,抬头对上他怯生生的双眼,好脾气的哄了两句,“一只公老虎而已,前几年还爱拈酸吃醋,如今已经老实多了,他再厉害也爬不到我头上去。”

说话间女人的手已经攀上了他的腰封,胡乱扯了几下。他胸膛前刚刚被她拱了一通,衣襟早就散乱,现下腰带一松,身前的细腻白皙皮肉便露出来了。

尤其腰肢上,上次的痕迹未完全消散,还余几根淡淡的指痕,在纤细处尤为显眼。

姜母垂眸下视,抬手抚了上去,极为满意的笑了,温声道,“你这衣裳料子太硬,怎配的上你这一身欺霜赛雪的皮肉,等回了淮阳,我让绸缎铺子给你送上好的衣料来。届时你喜欢什么衣裳首饰放手去挑,你主子我别的不提,钱财向来是不缺的。”

“啊……”腰肢被一只宽大的手掌握住,指节上镶嵌宝石戒指的铁环很凉,激的肌肤颤栗,连翘下意识的叫出了声。忽然又想到,此时不宜声张,立刻紧紧的咬住了下唇。

眼前的连翘身量娇小,面庞稚嫩娇俏,虽然比不上柳腰腰,眉目腰身尽是风情,让人一见了就移不开眼。但现下二人,偷偷摸摸,他这一副生怕被人发现的模样,倒是别有一份情、趣。

加之她自打离了淮阳,来了上京,她女儿这个人,样样都好,就是太过正派,她自己不去喝花酒逛窑子,也拘着她这个娘。以至于这都小一个月了,她守着这处了二十几年的正君,勉强应付了两回。可到底是朝夕相处了二十多年的男人,又生了三个孩子了,俩人都三五年没在一张床上睡觉了。

他倒是含羞带怯的怪激动,可摸着那早就不光华莹润的肌肤,也就半刻钟,他那边偃旗息鼓。她始终没多少意趣,都是草草了事。还要顾及他的颜面,将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安慰他,自己年纪大了,精力不甚从前。

嘿!从来只有男人迟暮不中用,那听说过女人不行的。女人只要有一把好腰劲儿,五六十照旧是生龙活虎,况且她才四十,正是如狼似虎的好年纪。

此时肉在眼前,哪里还能ren得住。

夕阳的余晖布满了院子,照在二人身上,连翘察觉到身前人的意图,撑着手推拒,慌张的说,“家主,不成啊,咱,咱去屋里吧。”

姜母哪里管他说什么,握着他一双小手就摁在了自己身前,哑声凑到他脖颈间,“乖乖,快给你主子好生揉揉。”

连翘一双手被烫的直抖,明白这事上由不得自己,眼中含着泪,半推半就的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