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他们会改悔吗?”
秦先生吸了一口烟,长长的吐出来,“所以人不能只叫人来教化,朝廷的一个重责便是教化百姓。官员的话之所以没人敢不听,就是因为他背后是朝廷,是皇帝,离了这一切,有些人就是无法教化。”
“学生明白。不过先生刚才也说了,人性不一定‘本善’不是?那刚才讲书的时候,先生便讲错了。”段之缙又重新回到了原来那个话题,秦慎之了然一笑,“你啊你……为师教你的不可能出错,天生众人,早就赋予了他们善的秉性。”
“可是您刚才也说了……”
段之缙的话尚未说完便被秦慎之摆手打断,“我个人的想法不一定对,但朱子所言‘天降生民,莫不与之仁义礼智之性矣’一定是对的。你要是不听朱子说的话,天神下凡,你也别想着去考试了。你要是敢在答卷上写‘性本恶’,咱们两个人恐难逃牢狱之灾。”
原来如此,这样说来,无论什么题目,最后解出来论出来,都得和朱子的解释相合,想通过标新立异的观点取胜,是不可能的,并且可能会因为身为异端而遭受牢狱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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