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之缙微笑着握住他的手指,好心劝道:“你也是读书人,孝悌二字应该刻到骨子里,拿手指你的二哥,是否有些不妥当?我是你的亲哥哥,自然不会往外说,可现在这么多下人在呢,若是看见了,他们的嘴我也堵不上,也堵不过来。”
打蛇打到七寸,段之纬咬牙切齿了一顿,什么话也没说,抽出自己的手指便匆匆离去,留段之缙一人在身后慢慢思索。
看来,嫡母虽然与父亲关系不睦,可在这家中绝对有几分地位,甚至父亲和几个庶子在一些事儿上还得瞧着她的脸色。否则段父作为“一家之主”,怎么安排个教书先生还要背着王虞呢?
倒也真怪了,一个被丈夫厌恶的女人,在这样吃人的封建社会守着一大笔嫁妆,她是怎么做到不被剥皮抽筋,连着血沫子一块儿舔干净的……
段之缙移着步子往自己的致知斋里走,此时他也无法预料到,他疑惑的问题,很快就要有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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