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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着两个小丸子,蹙着眉看过来。

“你来这儿作甚?”

段之缙答道:“今日盆盂兰节,往年我们都会在此施粥祈福。”他试探道:“家中俱安好吗?”

今日封山,猜猜也能猜到,应当是在做法事祈福,恐怕是谁病了。

方叙墨苦笑一声:“端王殿下得了热伤风,郡主命卧佛寺做法事祈福,在紫阳宫施粥散钱,你们若要施粥,只能去那儿了。”

王爷是无冠冕之太子,他一病,整个王府都乱了。

段之缙也有些担忧,但人家是主角,应当不会有事,想了想还是表示一下关心,问道:“王爷的病情严重吗?”

“倒是不严重,只是拖拉着不见好,叫人心烦。”

段之缙点点头,又看了看他怀里的男孩儿,笑道:“你这是何时有的儿子?”

还不等方叙墨答,在方叙墨身后安静听大人说话的小童伶伶俐俐地开了口,“他不是我父王,是我姐夫!”

墨玉一样的眼珠子睁得大大的,十分有神,眉间用朱砂点了一点红痣,衬着圆嘟嘟的小脸,更显得可爱。

原来这两个是王爷的双胞胎,段之缙仔细打量一番,果然眉目相似,但是总体的长相却是两模两样。

段之缙朝着方叙墨做口型:“要行礼吗?”

方叙墨笑着摇头,又颠了颠怀里的孩子,“奴奴,你下来跟你哥哥玩吗?”

奴奴额间也点了一颗小红痣,无甚兴致地摇摇头,贴在方叙墨怀里,揪着他的耳垂玩弄。

段之缙看他的脸色,有些病气的白,和他哥哥相比有些纤细弱气,应该是天生带来的。

两个孩子都腻在这里,大人们说话也要注意些,此时在马车里的连科似乎是呆烦了,一个飞跃跳下来,两三步跑到了段之缙身边转悠,而马车里的锁儿见猫跑了,急得不行,嗷嗷地叫爹。

“爹!爹!猫猫!”锁儿说话还不顺溜,但其急切之意溢于言表。

王章把他抱下来,牵着领到段之缙身边,锁儿一下跪在地上,搂着猫儿哄,“别跑……猫猫。”

双胎里的哥哥先见了一只通体雪白的大猫,又见一个小弟弟扑过来,眼睛瞪得溜圆,惊喜地拽着方叙墨的衣角,方叙墨弯腰蹲下,他就凑在姐夫耳边说悄悄话。

“是弟弟和猫猫!”

小孩子偷偷地瞥了一眼段之缙,还是忍住没说什么,手却悄悄撩上了锁儿的小丸子髻。

等着沈白蘋被丫头扶下来找儿子,方叙墨赶紧后退了两步问好,“段嫂子。”

沈白蘋知道他是谁,回礼道:“方大人。”然后一把将儿子拉起来,拂去了他膝上的土。

做哥哥的人小鬼大,许是觉得女人家好说话,抿着唇问:“夫人,我可以和他们一块儿玩吗?”他长得极聪明秀气,眉间的红痣映着水润润的眼睛,声音甜蜜蜜的,沈白蘋如何不许?只是这个孩子是方叙墨看管,得叫大人同意才行。

方叙墨摸摸他的脑袋,叫奶妈领着他去,又嘱咐道:“千万看顾好了明灯,但凡磕着碰着了,你的下场也不用我说。”

奴奴呆在方叙墨的怀里,见他哥走了也着急起了,方才惫懒的神态一扫而空,吵着要下去,最后被沈白和奶娘领着去了。

见孩子都走了,方叙墨如蒙大赦,找了个清净地方,两人在一平坦石头上坐下,段之缙问道:“你的妞妞呢,回家了吗?”

方叙墨吐了一口气,说出来的话沉甸甸的。

“早回来了。现在想想,当初何必要委屈了郡主进我家的门户?没意思透了。”

段之缙问:“这是怎么了?”

“端王托皇后娘娘问过巡捕营的事情,被我祖父拒绝了,那个时候大家都以为肃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