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歪理。
“藏头露尾就罢了,便连名讳也没有吗?”已经接受了这个地方没一个正常人,宋时瑾冷声刺道。
“你也不曾自报家门呀。”那女子声音含笑,听着是离门边更近了些。
宋时瑾脸色一僵。
“抱歉,千……阵修宋时瑾,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宋时瑾心下念了一百遍“广结善缘”,硬着头皮抱拳执礼。
“你是宋时瑾?!那个论道魁首宋时瑾?不对啊,你不是——”
还不等那屋中女子有反应,一边看热闹的项天歌先嚷嚷起来,看向宋时瑾的眼神带上了热切而兴奋的神采,还想说什么,却被禹川捂住了嘴。
其实宋时瑾知道那未说完的后半句话是什么。
这些年,听得实在不少了。
“这倒是奇了,听闻三年前,宋时瑾宋少侠诛杀同门,叛出千机道,而后千机道封山,便四处追杀散落在外的千机道弟子,不死不休,凶名赫赫。不知今日怎么大驾光临,到我们这小庙里来了?”
那屋中女子走得更近了些,将门拉开些,露出半个人影来。
“千淮。”
听了千淮的话,宋时瑾还没什么反应,一边的纪怀生倒是瞳仁一缩,眼中飞快闪过厉色,声音带着些警告的意味。
千淮的目光似笑非笑地在宋时瑾和纪怀生二人间流转,不知道发现了什么新鲜事,让她笑得更开怀了些。
宋时瑾站在原地,并不说话,也没有动作。
诛杀同门,叛出千机道,封山。
不死不休,凶名赫赫。
这便是项天歌被止住的后半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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