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也没有暗示我想要回来嘛!”
“还说!我想暗示你,你也要给我机会啊!没想到那几天,你倒是比我还忙,天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往男人堆里跑,也不知道招了多少狂蜂浪蝶回来。我气也被你气死了,索性就不想搬回去了,就当是眼不见为净。”
“谁叫你老是不拿正眼瞧我。我就是故意气你的。你不理我,反正外头有的是男人想认识我呢,我才不怕……唔……”
他狠狠的亲吻着她的唇,将那些他最不愿意听见的话统统的吃进了肚子里。这女人,从小就有本事让他又爱又恨,没想到结了婚,她让他操心的本事反倒是越来越厉害了。看样子,真是不能有半点掉以轻心,不然后院起了火,他的好日子可就算是到了头了。
“以后心里不高兴,有话直接对我说,不许憋在心里胡乱猜,更不许再穿成那个样子跑到男人堆里去。我可以容忍你对我发小姐脾气,容忍你和我吵架,但是我绝对不能容忍有其他男人肖想你。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听见没有?”
趁她被自己吻得晕头转向的时候,他用绝对命令式的口吻命令着她。她昏昏沉沉的勾着他的颈,轻轻的点点头。她的反应很让他满意,这时他才抱着她一起躺下。怀中的温香软玉如此温顺,又勾起了他心底里的那团欲火。他掀起那条薄被,盖在两人的身上。然后,飞快的从她的衬衣下摆伸进手去,寻到了那两团绵软,爱不释手的一边揉捏,一边在她耳畔魅惑的低语道:
“还生我的气吗?”
她有些难耐的摇头。
“明天在上海呆一天,后天跟我回家去。”
“那,那你脸上的伤?”
“现在你要关心的不是脸上的问题,而是这里的问题。”
他轻笑着,抓起她的小手覆在了他早已鼓胀发硬的凶器上抚弄着。手上传来粗壮滚烫的感觉让她浑身的血液一下子全冲向了头顶,她轻喘着,在他身下蠕动着,涨红了脸发出一声似是同意,又似是呻吟的低哼声,听得他头皮一酥,整个人都因为欲,望而颤抖起来。他咬着牙,在她身上抵弄着,亲吻着她的胸口,低声的问道:
“我这大半个月的孤枕难眠,你要怎么补偿?”
她已经被他揉捏的完全失去了最后的意志,除了喘息,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无助又难受的在小小的枕头上来回的摇着头,身上的衣裳已经被他全部解开,初秋晚上沁凉的空气仿佛在这个时候完全没有任何的作用,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热得快要烧起来了。
“我知道你为什么要来这儿!因为你爱我,你想要我!”
他在她耳畔低吼着,得到的是她喑喑的有些压抑的娇吟声。他粗喘着略抬起身体,借着昏暗夜色中些微幽幽的光芒,看见了躺在铺着条纹被单上的她莹润如玉的躯体,还有她脸上那抹娇媚诱人的表情,压抑了许久的欲,望这时如滚雪球一样越来越汹涌。他再也等不及了,抬起她光滑的大腿,便将自己的血肉之刃送进了她早已泛滥成灾的身体深处。
他的力道很大,很粗鲁,有着等待了许久之后的急切与失去理智的急躁,痛得她禁不住瑟缩与颤抖。他在她身上狠命的进攻着,似在发泄,又似在控诉。那一刻,她已完全顾不得什么大家闺秀在床笫间的清规戒律,也忘记了一切凡尘俗事,只是凭着自己的感官,呻吟着,颤抖着,与他一同沉浸在那要人命的快感与高,潮之中。
那一夜,他和她都尝到了无与伦比的快乐。那一夜,夫妻之间这场莫名而起的、打了大半个月的冷战悄然在床上结束。那一夜,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开始在母体中孕育。也是从那一夜开始,他们在磕磕绊绊的婚姻磨合期中摸索着寻找到了生活在一起的相处之道。
只不过后来,当他心满意足的带着妻子一同回到南京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