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她也同样难忘。所以,她来了。所以,他也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
楼道里的灯坏了,所以他只能踏着老旧的、走一步便会发出“吱吱”声的楼梯一路摸索而上。快到楼顶的时候,他果然在漆黑的走道里闻到了几不可察的幽微香气,属于她的香气。他轻轻的笑了,脚下的步伐不由得快了起来。
来到小阁楼门口,他伸手推了推门,意外的发现那扇从来都不上锁的门居然被人从里面紧紧的锁住了。他有些诧异,很快又笑了。然后,他从自己的裤兜里掏出一串钥匙,从钥匙上拆下了一根细细的挖耳勺,拿着那根挖耳勺轻车熟路的在门锁洞里飞快的掏了几下。几乎不到一分钟的光景,就听轻微的“咔嗒”一声,锁开了。
看着悠悠开出一条缝的房门,然后他在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阁楼门口看到了木板床上躺着的优美背影,无声的笑开了,很得意。他蹑手蹑脚的走进了狭窄逼仄的小阁楼,顺手反锁了房门。他站在这间外观看起来破败不堪的屋子里,借着窗外极昏黄的光芒,环视着屋子里的布置,心里装满了温柔与感动。
小阁楼已经被这个傻女人给精心的收拾过了。当年残破的墙壁上贴上了全新的壁纸,应该是才贴上不久,因为房间里散发着淡淡的新壁纸的味道。窗户上的玻璃簇新簇新的,在夜色下,闪着极耀眼的反光。曾经家徒四壁的小小阁楼里,摆上了不算太大的桌子和椅子,就连那张由几个木箱子搭起来的破板床也被换成了真正的木板床。床上,铺着薄薄的垫被和条纹的被单,而他那“离家出走”的小傻瓜正拥着薄被睡得香甜,压根不知道房子里进了“贼”。
他唇边挂着轻笑,小心的走到睡美人的身边,听见了她平稳的呼吸声,也闻到了那股向来让他无法抵御的柔美香气,心软了,气消了,情动了,于是身上的某个地方也理所当然的硬了。
他脱了外衣,悄无声息的爬上了那张并不宽敞的木板床,将自己散发着热力的强健身躯覆在了她的身上,趁着她熟睡未醒,便像个偷香的登徒浪子一样在她的身上肆意妄为的亲吻着,揉捏着。可亲到一半的时候,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粗喘着,瞪着身下的女人,莫名的为自己这样偷偷摸摸的行为感到有些好笑。明明是自己光明正大娶回家的太太,可怎么现在偏要这般才能摸上自己女人的身体。真是让他情何以堪啊!
正当他沉浸在情,欲之中逐渐无法自拔的时候,睡梦中的韩婉婷被他这样狂放不羁的求欢弄醒了。起初,她被蠕动在自己胸前的黑影惊到了,刚想要挣扎呼喊,随即就被一张滚烫的唇给狠狠的吻住了。他的舌头粗鲁而直接伸进了她的口中,毫不温柔的与她的小舌搅在一起,吻得她晕头转向,浑身发软。
她知道是他,心下一松,刚想要放弃就这么屈从在他火热的求欢之下时,脑海中猛然跳出了那些让她非常不快的记忆,顿时让她感到无比的委屈。于是,她不顾一切的在他怀中挣扎起来,死命的想要脱离他的桎梏。
本就被亟待发泄的欲,望逼得双目血红的他,突然被身下女人毫无章法的挣扎搅得心头火起,身体里的血性和不服输的劲头让他不甘就这么被她逃开。于是,向来在床事上还算温柔体贴的他,此时却再也温柔不起来,大腿死死的压住了她胡乱踢蹬的双腿,钳子一样的双手扣住了她的肩膀,将她的娇躯完全的压在自己身下再无挪动的半分可能。
到底是男女有别,更何况一个是娇小姐,一个是伟丈夫。常年在战场上拼杀的男人,身上的力量大得惊人,只几个回合就把她累得几乎脱力。可她是个倔性子,就算力不及人,也不愿轻易的就范。
两个人就这么针尖对麦芒的在黑夜中气喘吁吁的“肉搏”着,正“打”到白热化的时候,她急中生智,故意的娇吟一声,趁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