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说法。那么,我就只有用我自己的方式来得到我要的结果。
也许我是不该让孩子们搅进这件事情,但是,逸之是思平思安的爸爸,是念卿的叔叔。他被不明不白的关在监狱里,竟然连监狱的探视都不许。一连几个月了,孩子们想他们的爸爸了,想他的叔叔了,他们为能见到自己的爸爸和叔叔出点力,难道也有错吗?”
韩婉婷带着愤怒的陈述让宋美龄默然了,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取得婉婷的谅解。在孙立人兵变的案子上,纵然她心里知道孙立人的无辜,更清楚狄尔森是无端被牵连,但表面上她也只能毫无原则的站在丈夫的一边。因为她深深的清楚,自己的丈夫早在很久以前就极为忌惮被美国人欣赏与看好的孙立人,一直都对他防备颇深。
可以说那是一种赤裸裸的妒忌与恐惧,妒忌他能得到美国人的支持,也恐惧他能得到美国人的支持。不是黄埔系出身的孙立人,从来都是国军将领中特立独行的异类,也从来都没有得到过丈夫的真正信任。其实,去年丈夫夺去仲能的陆军总司令一职已经是一种无声的警告,如果仲能能够早些明白这一点,怕是也不会有今天身陷囹圄之灾了。
她看着因为气愤而身体在微微发抖的侄女,叹了口气,温言道:
“婷儿,我知道出了这样的事情,你生气,你着急,你为逸之担心。可是,这毕竟也是军政要事,其中错综复杂的利害关系很多,不是你我能弄清楚的。所以,我觉得你还是带着孩子先回去,好好休息几天,再耐心等上一段时日。等到时机合适,我会跟你姑夫提一提逸之的事情。不管怎样,总不要让他在狱中受苦。你看好吗?”
韩婉婷闻言,冷着眉眼的轻哼一声,语带讥讽的说道:
“姑妈,什么军政要事,这种事情有什么弄不清楚的?说的难听些,不过就是姑夫看不惯孙将军的美国背景,也不喜欢他总是和大哥对着干。为了将来给大哥‘继位’铺平道路,所以找个借口欲除之而后快罢了!”
宋美龄一听,怕她再说些不计后果的话,传到丈夫的耳朵里,大家面上都不好看。于是脸色一沉,立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断然喝斥道:
“婷儿!饭可以乱吃,话却不可以乱讲!不要只顾着一时意气胡言乱语,当心祸从口出!”
“我是不是乱讲,姑妈心里很清楚,姑夫心里更清楚!难怪我们打不过共,产党,就是因为老是在用这种小人之心搞派系之争,起内讧,自相残杀,最后搞得连大陆都丢了!没想到,到了台湾,还在搞这种事情,有意思吗?”
“婉婷!越说越不像话了!好了好了,你不要再说了!赶快带着孩子们回家去,明天不许再去门口,听见没有?”
宋美龄实在不敢在让韩婉婷继续说话了,生怕她再说下去,真要说出些亲共的言论来,连忙打断了她,拉着她的手就朝门口走去。韩婉婷用力的挣脱了她的手,挺身拦在了宋美龄的身前,一字一句的说道:
“姑妈!我不走!今天不得到一个结果之前,我是绝对不会走的!姑妈,我求求您!求您看在逸之那么多年为姑夫忠心耿耿的份上,看在他那一身的伤病都是为姑夫和党国效忠的份上,也看在他是我的丈夫,是孩子们父亲的份上,替他在姑夫面前说句好话。他真的没有通匪,也没有叛变,他是清白的!”
“婉婷,如果他像你所说的那样,是清清白白的,那么他就不怕调查组的调查,仲能的嫌疑就不会沾到他身上去。既然如此,还需要说什么好话呢?听姑妈的话,乖乖的回家,也许用不了多久,逸之就回去了!乖!”
宋美龄的敷衍与推托让韩婉婷禁不住心头冒火,怒从中来。她挣开宋美龄的手,气得用手抹去了从眼眶中掉落的泪水,索性一横心,咬牙道:
“姑妈,您就当是还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