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很多次。

但姜若宁不知道，她说：“我们才没那么黏腻，我们很成熟的。”

她完全把叶余当知心好友，挽着她分享心事。

挺好的。

也够了。

叶余扭头，伸出手拍拍姜若宁肩膀上的水珠，说：“走吧，想去哪里逛街？”

姜若宁问：“你平时去哪里买衣服？”

叶余说：“漫姐喜欢带我去商场，不过我更喜欢步行街。”

姜若宁：“那我们去步行街。”

叶余没意见。

下着雨，两人打车出去，姜若宁上车的时候给秦筝发：【在亲了吗？】

秦筝吃着苹果，呛了一口，想扔掉手机，又忍住，最后红着脸回她：【滚！】

姜若宁：【啧，欲求不满。】

秦筝：【别逼我骂你。】

姜若宁：【我和叶余去市中心，你们想不想吃点什么？】

秦筝：【随便吧，不太饿。】

姜若宁：【是呢，你把云安吃了就不饿了。】

秦筝：……

她很想尖叫。

姜若宁好色！

太色了！

色的她抓狂！

云安扭头看到她一张脸红扑扑的，双眼冒着火光，好奇：“怎么了？”

秦筝说：“若宁给我发消息。”

云安：“说什么了？”

秦筝：“让我把你给吃了。”

云安：……

她没吭声。

耳朵尖有点红。

秦筝一扭头，瞥到她耳朵尖，说：“你这个表情什么意思，我会对你做什么吗？”

云安说：“那我可以对你做什么吗？”

秦筝差点不会咀嚼了。

她愣愣看云安。

云安被她看的没半分不好意思，还凑到她脸颊上亲了亲。

秦筝捂着嘴唇，咀嚼苹果，说：“我吃东西呢。”

云安说：“你吃你的。”

秦筝踢了她小腿。

云安笑着又亲了亲她。

秦筝咽下苹果，问云安：“以前，有没有这样亲过我？”

云安摇头。

秦筝：“骗子。”

云安：“真没有。”

秦筝：“为什么没有？”

云安看着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

很神奇。

那时候待在秦筝身边，好像没什么欲望，每天看着她起床，洗漱，看着她光鲜亮丽或者夜里孤身，她只觉得心疼，多看一眼都心疼。

她也试着不待秦筝的身边，但秦筝离开的时候，她总身不由己的跟着。

后来估算出，不远不近的距离。

看到她和别人聊天，她就在不远不近的距离站着，看着她。

看着她笑。

看着她哭。

云安再次挤到秦筝的脖颈旁，嗅了嗅，说：“筝筝。”

秦筝垂眼。

云安说：“抱我。”

秦筝伸出手，拍了拍云安的后背，纤细，单薄，但紧实有力。

她拍完掐了下。

云安抬眼。

秦筝对上她错愕眼神笑出声。

云安掐她腰：“笑什么？”

秦筝：“你管我。”

云安伸出手，秦筝尖叫一声跑开，电影没看完，水果也没吃完，两人躺在客房的床上，仰躺，手牵着手，谁都没开口，云安想转头和秦筝说话时，听到浅浅的呼吸。

秦筝睡着了。

这都能睡着。

云安哭笑不得，给秦筝盖上毯子，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