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捏着洗发水：“那我用咯？”

时岁点头：“用吧。”

姜若宁进了卫生间里，时岁坐在床边，看着窗外，听到卫生间里的声音从哗啦啦的水声，到没了水声，再到吹风机的声音，她转头，卫生间的门打开，姜若宁揉着刚吹干的秀发走出来，时岁让出床边位置，房间不是很大，姜若宁一出来，时岁就觉得满屋子都是溢出来的香味。

还是她最熟悉的香味，她的洗发水，沐浴乳。

上次住在叶余那里，她就很想让姜若宁用她的沐浴乳洗澡，她想让姜若宁，染上她的味道。

这种心思太阴暗，*她都怕吓到姜若宁。

姜若宁说：“你这洗发水，味道挺好闻的。”

“我妈买的，你喜欢下次我给你带几瓶。”时岁解释，姜若宁摆手：“那还是算了，肯定很贵。”

时岁还真不知道价格，她憋了憋。

姜若宁问她：“你不洗澡吗？”

时岁起身，捏着睡衣，说：“洗呢。”

姜若宁给她让出距离，看着时岁进了卫生间里，背影消失在门口的时候，姜若宁心脏噼里啪啦放炮仗，她迅速摸到手机，call秦筝。

秦筝闭着眼，生怕明天回家被秦桂兰看出个什么，她还自制了小冰块敷眼睛上，手机震动的时候秦筝以为是云安给她发消息，扯掉‘眼罩’定睛看，原来是姜若宁。

她慢悠悠回复：【干嘛？】

姜若宁：【你之前和云安睡一起，你是怎么克制自己不动手的？】

秦筝：……

秦筝：【干嘛，你想动手？】

姜若宁：【不知道啊，我就怕忍不住。】

秦筝：【你对自己的自制力，也太没信心了。】

姜若宁：【这不是自制力的问题。】

秦筝：【那什么问题？】

姜若宁：【这是想象力的问题，刚刚时岁去洗澡，你知道我想到什么？】

秦筝：【什么？】

姜若宁：【我居然在想，如果我们结婚，新婚之夜是不是她也这样，拎着个睡衣和我说，我去洗澡了。】

秦筝：【……】

秦筝：【你这想象力，果然够丰富的。】

姜若宁：【所以我害怕啊。】

秦筝：【那要不，你过来和我睡。】

姜若宁握着手机。

秦筝半天没等到她回复，将手机放旁边，竖起耳朵，但这隔音效果不错，她愣是没听到隔壁房间的动静。

时岁出卫生间的时候，姜若宁已经躺床上了，平躺，半边，好像楚河汉界，将一半分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时岁汗颜，她说：“你干嘛啊？”

姜若宁抱着被子起身：“我干嘛了？”

时岁下巴抬着，示意她看床上，姜若宁说：“我们一人一半，公平公正。”

时岁：……

比不谈恋爱的时候，还要规矩。

但她不乐意遵守，爬山床之后，她钻进被子里，说：“那我要是越界了呢？”

姜若宁脸刹那红了，结结巴巴：“不准！”

时岁也不逗她了，说：“好了，关灯。”

她躺在另一边。

姜若宁看她一眼，关了灯，黑漆漆的环境里，她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姜若宁翻过身，面对时岁，月光从窗外照进来，落时岁的五官上，映出轮廓，姜若宁看的入神，连时岁叫她几声都没听到，时岁转头：“若宁？”

“啊？”姜若宁回神：“怎么了？”

时岁说：“手给我。”

姜若宁脸像是煮鸡蛋，烫的惊人，但她还是老老实实将手递过去，随时岁握着，两人牵手躺平，姜若宁不时用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