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眼前是四个漆黑的头盔人,还带着重影。
“东西在哪?”
她扶着隧道硌手的墙壁借力爬起来,“谁派你们来的?”
距离给奚禾打电话还不到十分钟,他们被拦截在隧道,陆允和戚小虎被困在车上,她当然知道对方要的是什么东西,她可以给出去。
给出去之后呢,他们敢拦车,能有恃无恐到这种地步,会不会干出更出格。
月拂不能赌。
另外一个头盔男搜完了车,对着同伙摇头。
为首的头盔男逼近,一把掐住月拂的脖子,“把东西交出来,给你们留条活路,说!东西藏哪了?”
脖子上的力道逐渐收紧,月拂双眼迅速布满红血丝,她奋力拍打头盔男结实的手臂,对方松手,她大口大口喘着气,趁对方不查之际,拔下束头发的发簪,用当初束缚苏辉的招数,一手擒住头盔男的脖子,另一只手紧紧握住尖锐的发钗,警告道:“别动,我能准确找到位置,扎透你的动脉。”
另外几人不敢上前,被束缚住的头盔男僵着脖子。
月拂用力把发簪尖端抵到对方皮肤上,“谁让你们来的?”
头盔男吃痛脖子后缩脚步后退,“老板,我们老板。”
“老板是谁?”
“没见过,我们接到命令让我们拦截你们把东西带回去,只要东西。”
“你们能信?”月拂拉着人后退,至少先把这群人的注意力引开,另外三个人呈扇形围了上来。
被挟制的男人一个蓄力往后一退,月拂被巨力掼到墙上,奚禾教她格斗技巧,仅仅只是技巧,在力量和体型的绝对悬殊面前,她只能拖延时间,不能解决危机。
唯一的武器因为手臂被撞麻叮当掉在地上,被挟制的头盔男被动反主动,膝盖往她肚子上一顶,月拂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踉跄倒在地上。
“这妞脾气真硬。”刚才的男人一脚踩在月拂手背上。
月拂呛咳出一口血,捞起地上的发簪,迅速而有力的扎了下去。
响亮的惨叫声传到陆允耳朵里,她摸到一块玻璃,一点点划开安全气囊。
脑袋再次撞到石壁上,有那么一瞬,月拂感觉心脏和肺腑停了运转,钝痛从后背泛开,透过五脏六腑激荡着,她又猛的呛出一口血,再次倒在地上。
动手的头盔男踩着胜利者的步伐在月拂面前蹲下,打开头盔露出一双眼睛,他用匕首,一下下拍在月拂脸上,“看不出来小姑娘还挺犟,国家一个月给你开多少钱,用得着这么卖命吗?”
月拂把血淬他脸上,笑道:“你们一个月又有多少,良知和脸都不要了。”
头盔男带着手套抹开脸上的血点子,狭长的眼睛迸射出阴狠,“不怕死是吧。”
月拂肚子上又挨了一脚,她感觉骨头都碎了,嘶哑着气音笑说:“我死了你们永远别想知道东西在哪。”
“给他们!”陆允从巨大的混沌中终于发出声音来。
月拂隔着十几米的距离望过去,陆允靠在座椅上,费力地扭动身体,大概是被卡住了,边挣扎边命令月拂:“把东西给他们。”
“不给!”
月拂被头盔男从地上拖起来,抵在石壁上,“东西果然在你这了。”
大衣被脱了下来,本来就冷的隧道,月拂感知不到更冷,找寻无过后,他们把她困住搜身,月拂身上还有力气,一把抓住其中一个男人的头盔,硬生生扒了下来,失去头盔的男人用手臂挡脸,被月拂一下抡脑袋上,踉跄出几步。
“呸,一群鼠辈。”月拂有头盔做武器,几人一时靠近不得,她退到陆允面前,“还没到最后,队长你别放弃。”
陆允能闻到她身上的血腥味,眼前的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