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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下,我查一下。”胡咏切换电脑应用。

月拂见到了只有黑白色的照片,孙新科的女儿死于疾病,妻子抑郁自杀,这个家庭从社会上彻底消失了。

陆允脸色凝重,线索又死了一条,胡咏偷瞄到领导不咋友善的脸,惴惴不安问道:“队长,我直接排除孙新科的作案嫌疑不对吗?”

没什么不对的,一个死了五个多月的人就算诈尸寻仇,也只剩骨头架子,把人捅成筛子是不可能,陆允说:“孙新科不用查了。”

“要查,”月拂算是缓过来了,推开陆允的手,说:“他人是死了,但是他生前认识的人还活着。”

陆允颇感无奈:“你去追查一个死人的人际关系没有意义。”

“怎么没有意义,连员工都知道孙新科是被赵家有拖垮的,说明了解这件事的就不止一个人,我们不知道他生前为人如何,会不会有人因为孙新科的死亡而展开对赵家有的报复。”月拂不是没有遇见过相关的案子,世上总有人一腔热血为别人抱不平而误入歧途从此万劫不复,她言词激烈:“如果人死了就没有意义,那么前面废掉的线索,是不是也说明我们的调查没有意义。”

怎么还急上了?陆允自问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吧?领导没表态,只是青着一张脸,毕竟是第一次被下属当面顶撞,面子上总归有些挂不住。

管博看两人之间颇有点剑拔弩张,过来打断道:“月拂,走走走,哥请你去便利店吃大鸡腿,吃饱了再来工作。”

“不去,”月拂拒绝地相当生硬,对陆允说:“我来负责对孙新科生前的人际关系排查,队长我没其他工作安排吧?”

“随你。”说完,陆允举步回她的小办公室,反手把门关上了。

等庄霖和戚小虎回办公室的时候,难得感受到了办*公室低沉的气压,庄霖问管博:“队长在办公室不?”

“在,”管博忠告道:“庄副,如果你没有好消息,我建议现在别进去。”

庄霖去视侦大队碰了一鼻子灰,还真没好消息,小声问:“咋了?”

“刚才月拂差点和队长干上了。”

“啊?”戚小虎划着椅子溜过来,“为啥?”

“还能为啥,为案子呗。”

“月拂呢?又被队长骂哭啦?”戚小虎没见着人。

“没有,队长没骂她,她去楼上找经侦去了。”

这下庄霖和戚小虎双脸迷惑。

月拂开着她那辆鎏金的金龟子载着初中同学去了趟银行调流水,银行不远,只要有手续,调流水不是什么难事,在她去调流水的时候,一大队办公室来了两位不速之客,走在前面的是他们都认识的谢尧,他后面跟着一位短发戴墨镜,上身白色小香风短袖,搭配质地良好的米白长款阔腿裤,踩着高跟鞋站谢尧旁边比他还高出一点。

谢尧一进来就问:“月拂在不在?”

戚小虎离门口最近,“月拂去楼上了。”他说话的时候目光被谢尧旁边拿手机打字,手腕上带着满钻蛇形手镯的女人吸引,好有视觉冲击力的存在。

这位金光闪闪,视觉冲击力超强的女性,是月拂的姐姐,月照,她缓缓开口:“月拂坐哪?”

谢尧给她指了指小办公室外的位置,月照走过去手机边打电话,拉开抽屉,里面赫然是月拂的私人手机,谢尧不自然笑道:“我就说月拂不可能是故意不接你电话,你看,她手机没带身上。”

办公室其他几人,满脑袋问号:“这姐谁啊?”

“要不带你去楼上找找?”谢尧摸不准这姐的态度,毕竟她超级无敌反对妹妹当警察的。

“不用,”月照拿着月拂的手机,像在自家一样往旁边小沙发上一坐,气场宛如女王,“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