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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是否还有其他财务丢失也不能确定,如果凶手是图财,为什么没有带走衣柜里的奢侈品包包?还是他不识货?

总之这个案子的凶手行为上处处透着不合理。

“队长,钥匙来了。”月拂看着一个穿白色衬衫的物业工作人员骑着小电瓶,由远及近到了她们眼前。

物业经理停在她们面前,一脸抱歉,送上一个带蓝色标签的钥匙,“陆队长久等了,这是11栋的大门钥匙。”

别墅大门再次被打开,尸体虽然被搬走了,尸臭味还在别墅里飘荡着,陆允车上有常年备着的鞋套和口罩手套,过来的时候揣兜里了。

月拂套好鞋套,站在之前编号24的足迹边,也往沙发上一靠,单腿站立,她的目光从二楼蜿蜒而下的白色仿罗马立柱的楼梯向下延伸,缓慢而耐心地看着赵家有爬下来。

赵家有无法行走,楼梯底部加固的高度给他造成了视线盲区,所以他并不知道凶手在楼下看着他,直到他从楼梯上彻底爬下来。

此时,凶手在做什么?他没有翻箱倒柜,因为一楼没有翻动过的痕迹。他就静静倚在月拂这个位置,如果时空能重合再现的话,月拂和凶手在位置上能合为一体。

陆允检查了一遍门窗,确认没有外面入侵的可能,实在是令人费解,按先前的推导,方菲是在家的,难道她给凶手开了门?要是她开了门那一定是很熟的人,不然她不会全身赤裸被溺死在浴缸里。而且根据法医推导的死亡时间,方菲大概率是在给赵家有打完电话之后被杀的。

到目前,调查还在原地转圈,动机无法确定,嫌疑人毫无踪迹,死者关系网排查一无所获,陆允讨厌这种无头案。

月拂上了楼,二楼的味道比一楼要淡一点,淡出一种腥味,她来到方菲生前居住的主卧,窗户边是一个长约一米五的白色梳妆台,和床头柜是一种风格,桌上各种护肤品彩妆指甲油,摆的很整齐。

整个别墅的装修风格很混搭,但是方菲的个人物品归纳的很好,哪怕不是她的东西也放在该放的地方,方菲知道这房子不属于自己,也没有宣誓主权在房子里留下太多属于她的痕迹,只有二楼的主卧,是她能拥有的空间。

月拂戴着手套拉开抽屉,左边是单独放在小收纳盒里的手链,耳环,平平整整铺在抽屉里,一目了然,中间抽屉收纳的也是饰品,最右边抽屉拉开是更多的首饰,但是没有左边两个抽屉铺张,可能是这些看上去不太值钱,三个亚克力盒子,每一层里面都是单独封好的,耳环,手链,项链分别一个盒子,有些配戴过没有及时保养,表面出现氧化甚至发绿。

在拉开项链收纳盒最下面的小抽屉时,一个明显不像是项链盒里该出现的东西,吸引了月拂的目光。

月照是个时尚感很强的人,对于一些追求时尚用力过猛的人,她的嘴像淬了毒:“老黄瓜刷绿漆,四五十岁的老男人学年轻人用什么领夹链,土老帽!”

因为一个素未谋面的土老帽,月拂知道了一种年轻男性时尚单品,领夹链。是挂在衬衫扣子上,用链条来固定领带的装饰,月拂将这种华而不实的东西归类为,人类无用发明专业收割花里胡哨草包的工具。

月拂把东西拿在手里,手感沉甸甸的,看颜色,应该是铜镀金,链条中间是两节竹子的造型,还镶嵌彩色锆石,更土了。她转身去翻衣柜,方菲的穿衣风格是典型的甜妹穿搭,衣柜里各种蓬蓬连衣裙,不是袖子蓬就是裙身蓬,翻遍衣柜也没找到一件衬衫和领带。

陆允走了进来,看她站在一柜子五彩斑斓的裙子前发呆,问道:“有发现吗?”

“有,方菲身材很好,喜欢穿裙子。”

陆允调侃道:“你身材也很好,也可以穿裙子。”

“我不穿裙子。”月拂转身把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