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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她 拭微 146617 字 1个月前

段伏归瞧她惨兮兮的模样,又升起些怜爱来,轻轻掐了掐她脸颊,放轻声音:“别怕,你是我的女人,我怎么会把这法子用到你身上,不过你今后要学着乖些,别再故意惹我生气了,知道了吗。”

纪吟听着男人威胁的话语,最终垂下了眸,似是默认了。

段伏归喜爱她此时乖顺的样子,低头亲了亲她的唇,又看天色不早,要去处理正事,这才起身吩咐人进来。

待收拾妥当,他径自往前朝去了。

纪吟躺在床上,明明身体已经累到极致,因为男人刚才那番话,脑海里绷紧了弦,不停拉扯,仿佛随时要绷断,甚至让她隐隐作痛。

纪吟捂着额,绝望地想,难道她真的要这样做男人一辈子的禁-脔吗?

可是要逃的话,又怎么逃呢?她现在无时无刻不被监视着,根本没有机会。

纪吟实在想不出办法,脑子混混沌沌,身子又实在撑不住了,竟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睡梦中她总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将要陷入沉睡时猛地惊醒过来,出了一身虚汗,她也没精力收拾,便又朦胧闭上眼。

直到酉时郑姑姑才发现她情况不对,又发烧了。

她这次的烧不像上回那样高热,可她冷汗淋漓,脸色煞白,蜷在被子里,牙齿打着颤,看着并没有好到哪儿去,把手伸进纪吟被子,果然,寝衣早被汗水浸透了。

郑姑姑心中一惊,忙命菱儿去叫太医,又叫新桃打水。

她赶紧给纪吟换了衣裳,擦掉身上虚汗,这时张太医正好到了。

张太医一瞧纪吟脸色便知不好,心中忍不住叹息,前两月都好好的,陛下一回来就……

但他也不敢说,只能尽职尽责地替纪吟把脉。

郑姑姑替纪吟撩起一截袖子,张太医便瞧见那截雪白纤细的腕骨上几点青红交杂的痕迹,心里叹息一声。

诊着脉,张太医忽的皱起眉,郑姑姑心神一紧,下意识倾身过来,“怎么了张太医,可是夫人有什么事?”

张太医摇摇头,没有回答,反问道:“这两日夫人可吃了

什么不宜入口或是有什么相克之物?”

郑姑姑回忆片刻,摇了摇头,“夫人的吃食都有人盯着,我也看过,想来不会有问题,难不成夫人这病是因为吃了什么?”

张太医摇头,“倒不是。”

他只是稍微觉得有点异样,郑姑姑既这么说了,他便打消了这个怀疑。

很快,张太医对症开了方子,但他却没急着走,反朝郑姑姑投了个眼神,郑姑姑会意,“菱儿,你去拿药,新桃,把水换了。”

把人都支出去,郑姑姑看向张太医,张太医才低声道:“按理我不该说陛下的不是,但我看夫人体质本就孱弱,实在经受不住这般……”

他想说“磋磨”,又觉这话不对,忙咽了下去,改口道:“您跟在夫人和陛下身边,若有机会还请劝陛下稍微节制些,如此,对夫人也是好事。”

郑姑姑被他说得臊了脸,却不好意思反驳,只能点了点头。

段伏归正在含章殿里会见朝臣,商量着平定下来的渤海郡怎么处置,这时玉樨宫太监郭民来到含章殿门口,朝守在殿外的元都禀告了几句,元都脸色一变,立时跨进殿中,匆匆来到段伏归身边,在他耳边低语:“玉樨宫召了张太医,说是夫人又病了。”

段伏归眸色一暗,下意识要起身,下首立着的卢硚等人被他吓了一跳。

“陛下?”

段伏归眸色变幻了瞬,“朕有急事,今日就先议到这里,先前定好的几项,卢硚你拟个具体的奏疏上来。”

他简短地吩咐了几句,而后便大步踏出了含章殿。

段伏归匆匆来到玉樨宫,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