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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就放寒假了好不好,你过的什么日子。”

“神仙日子。”

贺行州丢下一句,上了来等候的车,对众人挥了挥手,“走了。”

粉丝齐齐喊了句:“州哥再见。”

等他回到酒店,方知虞还没有回消息,已经过了午饭时间了。

思及方知虞工作起来忘我的习惯,贺行州不放心地给他打了電话,接通后直到自然挂断都没有人接听。

去哪儿了?

贺行州皱着眉连打了两个都没有回应,最后改为给陈雋打了電话,陈雋倒是接了。

“方总呢?”贺行州直截了当地问,“他没有接我電话,是有什么事嗎?”

“在会议室。”陈雋解释道,“公司策划的一个历史文化产业项目在推进,临时加了一个会议,快结束了。”

贺行州闻言,绷着的背脊松了下来。

好在只是工作原因,否则他真的要折返回去看看了。

贺行州托陈隽照看着点方知虞,尤其是工作上,不要让他太辛苦,用餐方面也尽量准时。

陈隽不知道方知虞怀孕的事,只当他是关心方知虞,笑呵呵地应下。

贺行州挂了电话,小許进来和他商量行程,下午就要去Y台参加录製,贺行州说了句“知道了”。

方知虞结束会议之后,听闻贺行州给自己打了电话,回到办公室拿起落下的手机看到贺行州的两个未接。

他给贺行州回了电话,两人简短聊了会儿,又各自忙自己的事情。

贺行州在Y台这次春晚有一个独唱环节,还有和其他嘉宾的合作表演,以及最后一个集体大合唱。

此次春晚节目,Y台下了大功夫,舞台、灯光、音效和嘉宾的妆造都力求完美,光是联排就进行了三次。

贺行州录完最后一个节目,已经接近凌晨。

他卸完妆换回自己的衣服,摸出手机打算给方知虞发个消息,一看时间又打消了念头,不料剛走出去,方知虞那边发了消息过来,问他结束了嗎。

深冬的夜寒风萧瑟,裹挟着细小的飞雨,冻得人拿着手机的手都有些发抖。

可在看到方知虞的信息时,贺行州周身那股寒冷顷刻间就消融了下去。

他钻进等候的车里,给方知虞拨了視频通话。

这次方知虞很快就接了起来。

視频画面里他穿着长袖的睡衣,靠在床上,头发有些凌乱,眼皮微瞌着,显然是困得不行了。

贺行州看到他,心底软成一片,轻声问:“怎么还没有睡?”

“在等你啊。”方知虞打了个哈欠,眼角浸出一点湿意,“不是说录完节目就给我打电话吗?”

贺行州确实是这么说的,只是时间太晚了。

“太晚了。”他解释道,“怕吵醒你。”

“明天不用上班。”方知虞看着他,撑着困意和他闲聊,“录制还顺利嗎?”

“挺顺利的,在回去的车上。”贺行州说,“你呢?今天有没有不舒服?”

他问什么,两人心知肚明,考虑到车上还有其他人,方知虞简单地说了句:“没有,都挺好的。”

两人又聊了几句,方知虞移动摄像头,让他看了看在一旁沙发上熟睡的方程式,小猫咪呼吸自然起伏,睡得正香。

贺行州调侃了一句“懒猫”,眼见时间不早,催着方知虞去睡觉。

方知虞也确实困得厉害,能撑到这个点也是靠闹钟,点头说:“明天见。”

明天贺行州就要回来,正好赶上过小年。

两人互道了晚安,方知虞挂了电话,正打算要睡觉,眼睛瞥到手机上的微博信息,点进去一看是贺行州春晚录制的路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