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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自己动手解决。

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力气才控制自己。

只是没想到他的一番良苦用心, 到方知虞嘴里居然成了不中用的表现。

不愧是方知虞,用完就丢,还要踩上一脚他作为男人的尊严。

这谁能忍啊!

贺行州看着方知虞,气极反笑:“我不厉害,那你昨晚哭哭啼啼的做什么?”

方知虞背部微微一僵,但很快又隐没掉,反唇相讥:“因为你技术很差, 弄得我很痛。”

“不可能!”贺行州否认, “我明明做足了准备才开始,你昨晚也不是这样说的,你不要血口喷人!”

“做足什么准备?”方知虞冷笑道, “接个吻都能磕到我嘴巴,三岁小孩都比你厉害。”

被他拿三岁小孩来比较,贺行州简直要气死了,咬了咬牙:“嘴巴这么坏, 我昨晚就不该怜香惜玉。”

“明明是你心有余而力不足。”

方知虞丢下这一句,不想再和他讨论昨天的意外,转身往浴室的方向走。

贺行州哪里肯吃这个亏,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去!

方知虞听到声音,敏锐地察觉到了危险,正欲回头,背后猝然袭来一股推力,紧接着整个人就被贺行州从后面压在了浴室门边的墙上。

贺行州一手垫在方知虞的额头上,避免他磕到头,一手箍在他的腰间,凭着身高和体力的优势将人死死禁锢住!

方知虞一米八二的身高并不矮,但是体型和身高相较贺行州来说都差了点儿。

再加上昨晚中了药,又被折腾了大半晚,此时身体并不爽利。

他动了动,没能挣脱。

心有余而力不足的人变成了他。

贺行州只穿了条宽鬆的运动裤,上半身全.裸,温熱的胸膛紧贴着方知虞的背,低沉的声音从头頂传来:“说谁心有余而力不足?”

方知虞猝不及防被怼到墙上,心情也火了起来,低声骂了一句:“放开。”

“不放。”贺行州搂着更紧,膝盖卡进他腿间,“嘴巴这么厉害,怎么我頂你两下,你就腿抖站不稳了?”

他的动作侵略性太强,方知虞双腿反射性收拢,却被他强硬顶.开。

浴袍下细嫩的大腿内侧还有昨晚磨红的痕迹,此时被贺行州强硬的举动弄得微微刺痛。

“唔——”

方知虞闷哼了半声,余下的被他吞咽了回去。

清醒中的他,不愿在贺行州面前有任何失态的举动,包括言语。

贺行州却不想放过他,贴着他的耳朵追问道:“躲什么?都说了该做的都做了。”

方知虞:“闭嘴。”

贺行州却不如他的愿,甚至得寸进尺地复盘昨晚的情形:“为什么要闭嘴?你忘了昨晚是谁哼哼唧唧地说自己受不了?是谁在沙发上乱动把抱枕都弄到地上了?还有……”

他低笑了两声,胸腔微微震动,言语中帶着些许调侃的意味,“你要不要看看被你弄废的床单?小孩尿床都没你厉害。”

方知虞:“……”

贺行州每说一句,抱着方知虞的手就收紧一分。

方知虞被他按在怀里动弹不得,从他的话和灼熱的呼吸中,再次清晰回忆起昨晚的画面。

昏暗晃动的灯光,起伏有力的身影,绵长紊乱的喘息。

以及衬衫衣扣崩落的声音。

昨晚上贺行州的电话一直在响,可是谁也没有理会,彼此放纵沉迷在对方给予的欢.愉中。

他记得自己被贺行州按压在头顶的双手,记得贺行州汗水滴落在自己颊边的热度,也记得后来贺行州舔着他眼角的泪水,轻声哄他的模样。

方知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