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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的滋味不好受,但今晚就想快点晕过去,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结果没到12点他就不省人事了。

酒保把他架起来问他:“先生你在哪个房间我送你回去。”

他说:“你们不是24小时营业吗,我要喝到明天早上6点。”

酒保摇摇头走了,还没见过醉成一摊烂泥还这么清醒的,但他小费给的多,也就不管他了。

虽然他这么说,但瞌睡虫养起来了,还得回去睡觉。

他踉踉跄跄的回到213房间,却怎么也刷不开门了,气的他哐哐踹了两脚,手扶在门上生醉气。

彼时的斯通斯刚和女友闹完一波分手,这是这个月第三次闹分手了,都是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生完气刚要睡着的他突然被刷门禁声音吵醒,以为是刷错房卡没理,接着又被踹门声惊扰,气的他一个鲤鱼打挺跳下床,猛地拽开门刚要开骂,一个高大的身影就向他倒了过来。

克里奇利双手支在门上,就这样毫无准备的扑他身上去了。

原来醉醺醺的克里奇利按错了电梯楼层,刷了他楼上313的房门,正是斯通斯的房间。

半夜天上掉帅哥,一下子掉进自己怀里,这是什么鬼福利。

斯通斯一看是他,喝的不成样子,生怕被别人看见,赶紧抱他进屋,把门锁上。

爱干净的他抱着克里奇利不知道该放哪,他不允许别人的外套和裤子直接沾到他的床单,连他女朋友也不行。

就在克里奇利自动找床的时候,他搂着他的腰不让他躺下,克里奇利就变躺为趴,直接把斯通斯扑倒在大床上。

他想,怎么床自己起来迎接我还不让我躺呢。

斯通斯头上画黑线,还好是我躺在床单上不是他。

害,都这时候了还在考虑外套上的灰尘,他都要睡自己了。

果不其然,克里奇利反应过来他身子底下不是床,是一个男人。

冷杉中鼠尾草的幽香,没错,是曼城那谁。

奇怪,这想法好熟悉,似乎重新过了某一时刻。

他那狩猎的本能,从来没消失过,只是离开德国小鹿后有点寂寞和愧疚,才会去深夜买醉。

一声不响的跟着凯恩回国,把日夜看守他的德国小鹿扔了,好像还有很多话没交代,叫他不要等自己回国家队吃点好的诸如此类的。

噢,这可是在英国,身子底下的是那谁来,他又忘了。

“嘿,Brian,你喝醉了吗?”

“没,我没醉,噢,John.”他撑起自己的身子低头看了一眼,确认自己闻香没识错。

“那你怎么跑我这来了?”

“啊?”克里奇利懵了,这不是自己房间吗,还想问他怎么进来的。

“别逗了,John,我可不是你女朋友,还有你可真有两下子,能叫人打开我的房间,你想干什么?”克里奇利一双大眼睛眯起来,狭长又勾人。

斯通斯被他说的一愣,接着有些生气地把他推翻在身侧,顾不得床单了,他满脑子都是问号,难道不是晚宴上的见面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现在他借酒来勇敢表白吗。

他知道克里奇利的取向,凭借他较宽的眼界和出去玩的经验。

以前没招惹他是因为克里奇利眼神总落在德布劳内身上,再就是自己忙着处理现女友和前女友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还没意识到对漂亮的同性友人也不抗拒这件事。

现在这个漂亮的同性友人就躺在自己身侧,还问自己为什么到他的房间里来。

那还需要保持矜持,浪费这巧妙的邂逅吗?

说实话,之前真没幻想过他。

只是在四目相对的时候感